“哪有说背主就背主这容易事?”
古人讲忠孝礼仪,次不忠百次不用,安怀德敢背主就代表前程到头,前几十年为争从龙之功筹谋朝打水漂,是个有脑子就不会这干。
“谁有问题?”
黄青裳
开始没想太多,以为是为他而来,但为什停在扬州?
是啊,霍惊堂停在扬州干嘛?
是为淮南官场而来?
元狩帝见他蛊毒好便又重拾信心?那六皇子呢?
中意储君人选说变就变,未免儿戏,也不像元狩帝贯谨慎作风。
是很奇怪组合。
赵白鱼摸摸鼻子,背着手避开官差耳目来到崔副官所在院子,将他怀疑告诉魏伯。
魏伯:“今晚去探探。”
赵白鱼:“别打草惊蛇。”
魏伯:“放心,只要不是小郡王那样身手,很少人能察觉到。”
手谕,不准阻拦他人来投宿,但排查投宿旅客身份也属于常规操作。
便听女子说:“名黄青裳,江南人士。这位是舅家,江都人士。因突发时疫,家人病亡,特来江阳县投奔亲戚,但亲戚冷言冷语将们赶出来,只能借助客栈。”
“可有路引?”
“您看。”
官差看完路引,瞥见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辆板车就问:“那是你们什人?”
赵白鱼越来越猜不透元狩帝心思,摇摇头,心想算,不想,不如回到眼下局势本身。霍惊堂在扬州应该就是为淮南官场而来,莫非已经查到什?
两百万两赈灾银在徐州被劫是照着朝廷和元狩帝脸面狠狠抽巴掌,太子和五皇子还没蠢钝到这地步。
眼下淮南就是个炸1药桶,随便来点火星就能爆炸,太子轻易不敢行差踏错,比谁都害怕赈灾银出事,所以赈灾银丢失跟他无关。
可黄青裳分明说她亲眼目睹劫官银人是淮南安抚使参议官,是安怀德部下,难道安怀德擅作主张坑太子把?
又或者,他背主。
***
夜幕降落,魏伯摸到黄青裳等人落脚院落,躲在墙根里偷听到黄青裳和老翁混进客栈上告钦差意图,心惊之余,不动声色地潜入隔壁房间,找到被割断脚筋手筋还捆住身体王国志。
在他胸口找到匪帮纹身,大致确定这行人身份,魏伯便返回赵白鱼房间,将探听到消息告诉他。
赵白鱼惊讶不已:“江南皇商孤女黄青裳和邓汶安父亲,还有真正凶手王国志?也是奇,八竿子打不着边人搅和到起,要状告淮南安抚使参议官,还真把淮南天给捅破。”
来回踱步,思索,赵白鱼猛然想起件事,他似乎直没深思霍惊堂为何出现在扬州,他不该在京都府吗?
老翁颤颤巍巍地说:“是儿子,瘫痪多年,望官爷宽容几分……”
“行行,进去吧。”官差倒没为难,叹道:“也是可怜。”
赵白鱼从旁路过,亲眼见他们进小道对面院子,禁不住多加留意,刚才那女子说她是江南人士,分明有很重徐州口音。
初到江阳县走水路,赵白鱼特意从逃难徐州人那儿学徐州话,因此轻易辨认出来。
倒是老翁确实操着口江都话,更奇怪是躺在板车上男子,人高马大却动弹不得,全身上下裹在厚厚棉被里,还能闻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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