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骄迅速上前两步,厉声叱问:“吕良仕,那封信可是你亲笔所写?”
“不!”吕良仕在他们对决之时就已清醒,赶紧痛哭
司马骄表情不好看:“谁能保证这封信是吕良仕亲笔所写而不是旁人捏造,故意诬陷朝廷命官?”他忽地想到什,质问道:“这封信什时候写?又是什时候到郑运副手里?这段时间里,吕良仕不是在牢里关着吗?怎能写信,还能送信?没记错话,钦差暂代江阳县县令,本县谳狱刑讼皆归大人您管理,您治下出现人犯对外传信自由是否失职?”
“你——”崔副官扭头问郑楚之:“郑运副来告诉你上差,你什时候收到这封信?”
郑楚之:“前日午时。”
司马骄逼问:“可能证明此书信出自吕良仕之手?”
郑楚之:“查他笔迹便可验明真伪。”
步?
手里拿捏他贪污淮南税收证据,等于手握免死金牌。
无论案子多艰难,他也会想法保住吕良仕,实在保不住才会下死手。
可他握着免死金牌居然还能调头把自个脑袋送别人手里,司马骄为官十几年,和他打交道基本是聪明人,还真头次见有人能蠢到这地步,简直叹为观止。
当然他不知道那封告密信并非吕良仕送过去,吕良仕知道他旦泄露手里有司马骄等人贪污证据,只可能悄无声息死在牢里。
司马骄嗤笑:“到哪个天桥底下随便找个卖艺就能模仿笔迹,有什稀奇?你们说吕良仕勾结萧问策陷害个平头百姓,倒想问问萧大人为什勾结吕良仕?案子复审失误,顶多罚点俸禄,可是跟吕良仕勾结,故意诬陷,按律革职,觉得但凡是个有脑子人就干不出这事儿,除非萧大人和吕良仕是生死之交兄弟才肯替他作伪证。”
他回身问:“萧大人,你说你和吕良仕是什关系?”
萧问策回过神,赶紧说道:“本官和吕良仕除上下级便再无其他瓜葛!还有那封信里提到伪证,本官根本不知道。再说,如按计划行事,吕良仕已经被本官和都漕大人联手救下,他为什还向郑运副揭穿自己诬陷邓汶安过程?难道他悬崖勒马、以身作饵,学佛祖割肉喂鹰,抓们这些‘贪,,g污吏’不成?”
他环顾公堂,冷冷扫过郑楚之,最后直勾勾望着崔副官,义正言辞地说道:“大人怀疑下官诬陷百姓,下官却怀疑大人伙同郑运副混淆是非,胡搅蛮缠,欲置下官于不义境地!”
萧问策当堂摘下官帽,怒而质问:“本官今日以顶上官帽为证,请钦差查明真相,如果本官犯案,当堂拿下,自无二话!可要是有人不怀好意,蓄意栽赃,而大人偏听他人面之词置本官于进退两难境地,本官只好按章程行驶监察权,折子参到京都府,请陛下来裁决!”
即便侥幸逃过劫,出狱后也会被杀人灭口,所以吕良仕嘴巴闭得紧,只敢在钦差来使跟前透露二。
崔副官将堂下众人脸色览入眼底,挥手说:“信拿上来。”
看完信件,崔副官怒而拍桌:“好个官官相卫,指皂为白!萧知府,萧仓使,你要不要亲自过来看看这封信?”
萧问策脸色青白,支支吾吾,连连摇头,不敢回应。
崔副官转而问司马骄:“都漕大人,您要不要当堂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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