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铮微不可察地笑声,“下去吧。”
原来功劳全不在赵白鱼,而是他身边都虞侯,想来是临安郡王安排不少能人异士协助他下扬州,表面是赵白鱼在前头,实际后头操作人是临安郡王和陛下,对付淮南官场人也是他们,赵白鱼只是颗棋子。
“知道是和什人对弈就好办多。”
赵钰铮连数日都凝重心情总算轻松不少,就着楼下说书声,悠闲悠哉地喝茶。
他却不知暗卫调查到情况说真也真,说不对也不对,当日围观公堂精彩对峙人知道主导者是个侍卫,却不知赵白鱼提前步和人调换身份。
尤其到钦差当堂怒斥淮南众*员失职失察,折子告上朝廷出,更引来满堂喝彩。
钦差当堂怒斥众*员失职失察戏码连说三天,天十场,仍然场场爆满,听众热情居高不下。
“……钦差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好!”隔间里赵三郎拍桌,和堂下众百姓高呼:“说得好!”
另间隔间,赵钰铮无动于衷地听着说书,低声问身后暗卫:“他说属实吗?”
钰铮很惊讶,心脏深深下沉。
“何况,”赵三郎话锋转,说道:“赵白鱼已经出嫁,和们刀两断,再不相干。没必要再联系,省得彼此不快乐。”
闻言,赵钰铮如拨云见月,心情瞬间明朗。
“五郎到底是赵家人,是们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血浓于水怎也断不。再说淮南和太子干系牵扯甚大,如果能拉拢五郎,或者探探口风,也能帮帮太子……”见赵三郎皱眉不太情愿样子,赵钰铮改口说:“虽然爹没表态,但大哥和二哥都站队太子,爹没反对,想必也是有意支持正统,所以也只是想帮爹和大哥、二哥。”
赵三郎脸色缓和,同他说道:“你不用掺和进这些事,此行做好表率,明年参加科考,按部就班地来,有爹和们定能护你仕途顺遂。但皇位之争残酷,深不可测,稍不小心就是人头落地,你不要掺和进去。”
旁人添油加醋、口耳相传,将当日
暗卫说:“有出入。”
赵钰铮:“说。”
暗卫:“提前抓到真凶王国志并审问出口供人,当堂怒斥淮南众*员使他们哑口无言人,都是钦差身边侍卫都虞侯,包括楼下刚才说那句话,也出自侍卫亲军都虞侯。”
赵钰铮音量稍微提高:“当真?”
暗卫:“属下句句属实。”
赵钰铮迟疑着点头:“明白。”
赵三郎笑笑,摸摸赵钰铮脑门以做安慰,将赵白鱼及其相关都暂时抛之脑后。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而赵钰铮和赵三郎已经在扬州待满将近三个月,此时扬州疫情和灾情都趋于稳定,而江阳县宰白鸭冤案已经发展到邓汶安无罪释放,吕良仕秋后问斩,萧问策官位不保,扬州府百姓争相关注、讨论钦差在江阳县言行。
赵三郎偶然次误入酒楼听到说书先生高谈阔论钦差下扬州故事,竟着迷,之后每有新故事便要前去占个好位子。
今天这出邓汶安被冤为杀人犯同伙、淮南*员同气连枝逼定案,关键时刻钦差唤出真凶王国志,绝地扭转局面戏码连说三天,天十场,仍然场场爆满,听众热情居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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