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之:“先帝不占嫡不占长,依然继承大统,除晚年略有诟病,还是代明君。前朝非嫡非长帝王多是,立储君又如何?前朝有两年换储君,还有当二十年储君,最后被非嫡非长隆武帝抢皇位,你看世事难料,不到最后刻尘埃落定,谁能保证谁是笑到最后赢家?”
司马骄脸色铁青:“你们果然觊觎储君之位。”
郑楚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罢。天生等,予地位、予才能,怎能没有与之匹配雄心壮志?”拿刀手猛然抖,就在司马骄脖子上划出道血痕,他扭头喝道:“看清楚你们司马都漕在手里——不想他死,两浙行营军速速撤退!”
吼声镇住跑过来两浙行营军,见他们顶头上差被胁迫,顿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骄刚想开口说别管他,就被郑楚之掌劈向喉咙,剧痛袭来,便句话也说不出。
,另方向传来士兵喊声:“报都漕——庭院发现十来具尸体,着禁军盔甲、配军用环首刀,或刀割喉,或长1枪当胸而过,无活口!”
应该是安怀德私下练那支军队,对标西北禁军训练方式,各个骁勇善战,还有完整步兵配置,如今却被悄无声息地灭口?
郑楚之疾步过来查看尸体,发现尸体温热,血还没凝固,说明先他们步人还没走远。可能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到,可前后山路都被兵马围堵,根本没遇到第三方人马,难不成会飞天遁地?
再看死者伤口,分明是军用环首刀和边境骑兵所用双钩枪,是哪路兵马千里迢迢从边境赶过来?
若无诏,谁敢擅离边境?
没有指令,两浙行营军停在原地,不敢寸进,彼时扬州行营都监已将十箱银两装上板车带走,特地前来复命:“禀将军,都带走。”
司马骄闻言,绝望闭眼,心里明白他和司马氏都完。
东宫想利用两百万两赈灾银甩锅,同时对付靖王和霍惊堂,觊觎他们手里两支西北兵,但对司马骄来说,更想借此要挟安怀德,拿回他贪污公款账本。
既是他贪污公款证据,也是东宫养私兵证据!
东宫和司马氏,只能保其,不能全其二!
郑楚之心生不祥预感,只是来不及抓住那点感觉就听到前头有人兴奋地喊:“找到银子!共十个箱子,每箱二十万两——就是徐州丢两百万赈灾银!没出错!”
司马骄脸上喜色闪而过,举步向前走,却被柄雪亮刀抵住脖子,吓得手脚颤抖,脑袋僵硬地呵斥:“郑、郑楚之,你拿刀顶着……顶着朝廷三品大员脖子,你、你不要命!”
“您很快就不是三品大员,司马都漕。请您说句话,让您手底下兵都向后退,否则这刀不长眼,指不定在您身上捅多少个窟窿。也不怕没法向陛下交代,只要保你不死就成,可是能让人生不如死法子多得是。”
郑楚之冷笑:“都漕大人,您要尝尝吗?”
司马骄眼神阴恻狠毒:“太子是中宫所出,除早夭大皇子,占嫡占长,正头香主,百官拥戴,陛下钦点储君,受命于天,承天下万民之期许,必然得继大统,届时你和郑国公府都将为今日谋害东宫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郑楚之,本官劝你别干会后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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