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霍惊堂应是第个找到赈灾银人,他不方便出面,可以把功劳给赵白鱼,除非烫手到赵白鱼也不敢接,说明靖王这些年在淮南干事天怒人怨。
赈灾银在徐州被劫,安怀德火急火燎赶过去,意图迅速结案,也让元狩帝怀疑他,叫人查安怀德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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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德、司马骄和两百万两赈灾银都在扬州府衙门里,郑楚之令扬州行营兵围起来,本想写折子奏禀圣上,又担心圣上转手把案子给钦差,他岂不两头捞空?
幕僚建议他可在折子里加上“抚谕使年少有为,足智多谋,无愧东宫对其‘仁爱刚直’赞誉”,郑楚之犹疑:“可行?”
幕僚知他是关心则乱,便耐心解释:“事关国母、储君,案件非同小可,东宫曾当众表示他对钦差欣赏,则有朋党之嫌,查此大案,任何关系都必须避开。除去避嫌钦差,秦王被废,郑国公府低调行事,与东宫虽素有嫌隙,但也说明由您来办案,没有空子可钻。”
郑楚之:“有理。这就写折子……可怎记得是五皇子夸赵白鱼?算,兄弟齐心,谁夸都样,五皇子态度就是东宫态度。”
同僚疑惑,他说过那多真理,谁知道是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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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骑踏着晨曦微光消失在街道尽头,赵三郎带着赵钰铮逃也似地跑回谢宅,不住拍胸口大喘气:“不愧是唐河铁骑,四郎,你有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人离开时,朝们藏身地方看眼?他知道们藏在那里,他肯定知道!”
赵钰铮目光呆滞,沉浸在方才瞧见男人没戴头盔走出大厅脸带来震撼里,原本模糊得只剩下身影记忆忽然变鲜明。
在他十二三岁便惊艳他人,鲜活明艳,比美化过记忆更出尘。
你可能不知道,小郎他心软得很,老是为底下百姓忧虑难过。不相干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本王?”
“哦。”散指挥冷漠。
“他可能会急哭。”霍惊堂补充。
散指挥低头抠指甲。
霍惊堂不在意散指挥态度,就要戴上头盔,忽地想起件事:“你这药疗效很好?”
下笔如有神,短短刻钟便挥毫而就,文采翩然,字字句句都是真情流露。
郑楚之封好信叮嘱:“快马加鞭,送去京都。”转身又对左右说:“广招府内审讯经验丰富老狱卒,要叫他们来好好审审安怀德,务必撬开他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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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府信件快马加鞭送到文德殿,元狩帝目十行看完:“居然是郑楚之抢到功劳?”
不太对。
赵钰铮指尖触碰心口,那儿正生龙活虎地跳动着。
“四郎……四郎?”
赵钰铮回神,看向满脸担忧赵三郎:“三哥,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什身份吗?”
赵三郎:“要是知道就好。不过能肯定他是唐河铁骑首领,此行是办差,需回京述职,到时可寻人留意。只要他在朝中走动,迟早能找到。”
赵钰铮闻言笑,心里涌起强烈期待。
“止血效果流。”
“祛疤呢?”见散指挥走神,霍惊堂直接拿过药:“算,能用就行。”
说完就走。
同僚推把散指挥:“怎愣这里半天不动?”
散指挥深深地看着同僚:“承认你之前说话贼他娘有道理。”世间情侣都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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