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愣住:“可是这档口出事,会怀疑们吧。”
太子:“只要死无对证,真相还不是任由活人来说?何况死个安怀德,还有八叔顶在前头。”
五皇子思索番,不放心询问:“要是这条路走不通怎办?”
“要是这条路走不通……”太子睁眼,看向窗外天空说道:“要是走不通,只能拉下脸面找六弟聊聊。”
***
边回信,司马骄晚步,但他告诉件关于靖王和华氏陈年旧事。”
“都什时候还说以前旧事?现在就怕安怀德咬死是们干,他这些年明面是们门党,谁都不知道他和靖王有关系,洗脱靖王嫌疑容易,拉们下水轻而易举。”五皇子说:“最关键是父皇态度,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有让你监国意思,大小朝事都扔给你,自己个人整天在龙亭湖那儿钓鱼,不见母后,却隔三差五叫人要母后身边侍女做菜肴,到底是真信任母后和二哥你,还是让们放松警惕?”
太子:“你也知道是火急火燎时候,司马骄不知道?他会平白无故提旧事?他告诉靖王手里有丹书铁券,就是谋反他也死不。欸,你还记得四弟吗?”
“四哥?”五皇子不解这时候提几乎隐形四皇子做什,“四哥不得父皇喜爱,和这事儿有关系……知道,二哥是想借四哥当年为靖王说情而遭父皇厌恶,告诉父皇有多厌恨靖王?”
“嗯。”太子:“天灾人祸,淮南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朝廷和父皇也不好过,靖王还朝里面浇热油,狂悖不足以说其恶,偏有圣祖遗训,谁也动不他,任是哪个天子也忍不下这屈辱!实在不敢想象父皇怎容忍八叔这根硬骨头卡喉咙里卡二十几年,换作是,纵使落个天下骂名也要除掉八叔!”
淮南徐州。
赵白鱼和霍惊堂押送二百万两赈灾银亲自交给徐州知府贺光友,查看往年赈灾细账名目便放心交由贺光友,毕竟赈灾名目详多,还是交给有经验且尽心人去办比较好。
赵白鱼同时提出放回三千渔民:“贺知府不必为难,安怀德是否是劫掠赈灾银主谋,目前虽还未棺盖定论,但八.九不离十。有黄氏孤女作证死去‘乱党’身份,还渔民清白只是时日问题,便先放他们回家,切由本官担待。”
贺光友恭敬回应:“便是没有钦差吩咐,下
“何况还有屯兵这档事没爆出来,要是爆出来,真不知道父皇会如何,更不知你如何度过此劫难。”
五皇子:“兵在安怀德手里,司马骄碰不到淮南兵,私底下没有任何往来痕迹,屯兵跟们有什关系?安怀德不让司马骄碰私兵,常气得他跳脚,二哥还曾怀疑他别有用心,眼下反倒成们脱困契机,有什好担心?”
太子叹气,眉宇间有隐忍不住蓬勃怒气:“如果私底下当真没任何往来痕迹就好!司马骄这蠢货真栽女人肚皮上,他私吞淮南公款账本在安怀德那里,们每年拨给安怀德银子都被他记录下来,正好能比对司马骄手里账本,那是切切实实能扳倒孤证据!”
五皇子闻言如晴天霹雳摔倒在椅子上,六神无主地问:“那、怎办?”
太子:“想办法套出安怀德手里账本,实在不行就半路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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