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郑大人,感谢您对夸赞和信任,至于扬州府您摆道事儿,是真忘。这人向心大,没到杀人放火地步不会轻易记仇,犯不着,没那必要。您呐,就少给戴高帽,戴多少都没用,真没办法啊。”
郑楚之没空吐槽赵白鱼当黄雀还自比为螳螂话,只焦急地劝说:“
“不是。本就希望息事宁人,少添杀孽,怎还会多此举跑去告密?”赵白鱼皱眉。
郑楚之尴尬地笑:“啊,是,大人宅心仁厚。”
看他表情就知道没信,指不定以为是他赵白鱼自导自演玩这出,就等着最后力挽狂澜,坐收渔翁之利。
赵白鱼懒得解释,只说:“没办法。”
郑楚之脸色变,多番祈求:“小赵大人,求您看在此案牵连无辜者众份上,帮帮忙。知道您足智多谋,有化腐朽为神奇力量,当初陈侍郎死刑是铁板钉钉事儿,不也叫您救活吗?淮南大案主谋确罪该万死,有些为官不仁者自然死不足惜,但您知道这出陛下震怒兴起大狱牵连多少无辜吗?便说那老妻当堂撞柱而死,全家老小锒铛入狱中书舍人,家里有古稀老母、还有怀胎八月女子,十六岁以上男丁、十岁以下女子,家眷亲属加起来两百余人!”
叔如门神般悄无声息地出现,挡在赵白鱼身前,前者劈手夺刃,后者笑面虎般说:“们大人身子弱,不宜见血光和开刃利器,您请担待。”
刚才夺刀小小交手番,郑楚之便知眼前两位是高手,本就有求于人,这下更是哪敢造次?
赵白鱼坐在主位:“郑大人不在刑部断案,跑这儿来做什?”
郑楚之面露急切:“小赵大人,来求您救三百八十七名朝官和他们家眷亲属拢共两千余人。实在是不忍心看遍地白骨冤魂才求到您头上,您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还有救苦救难智慧,代两千余条人命求您出手救救他们。”
赵白鱼下意识松开手腕上佛珠,反应过来才继续拨弄左手腕佛珠,看向魏伯。
“此次大狱主审虽然是,但也是听命行事,真正主导人是陛下派遣来三个陪审官。他们善刑讯逼供,刑堂里已经打死两个四品大员,如果中书舍人被屈打成招,认罪画押,那两百余人便得获罪!两百多条人命啊,小赵大人!”
“您知道中书舍人为什在名单里吗?因为他母亲每年寿诞都收司马骄送来贺礼,里面有份贺礼是靖王十年前画作,因此被主观臆断他是靖王同党。名单上诸如此类朝官,多不胜数,那份名单里有近半在淮南官场,不少小官小吏没权没势,攀附权贵本就是随波逐流,无可奈何之举,反因此获罪,是何道理?”
“小赵大人,您也觉得他们该死吗?”
赵白鱼黑白分明眼睛定定地看他:“你为什不去求朝中几位宰执?”
郑楚之:“他们……他们不敢出手相助,也许、也是有心无力……”
魏伯到他身边耳语几句,说清近来朝中变动。
赵白鱼诧异:“你们没想到破局之法?”
闻言,郑楚之面露喜色:“小赵大人,您果然清楚案情内幕!”
赵白鱼:“陛下怎会知道屯兵事?”
郑楚之脱口而出:“不是大人您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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