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顿住脚步，神色惶惶：“二哥……”
太子呵斥其他人：“下去。”
待屋内没有外人，太子才面露疲惫说道：“别跟赵白鱼斗
，你斗不过。
找人查过那些所谓
地痞流氓有不少人是在破庙附近游荡侠客，里头还有
个颇负侠义之名，在民间和官宦子弟间名声都不错，京都些官宦人家
五皇子狐疑：“几个牙行工人当真都雇走？”
杨参谋瞪大眼：“殿下不信卑下？卑下这几年攒银子都花光。”
五皇子轻咳两声，随便换个话题试图掩盖过这件事。
杨参谋心里委屈，预感不祥，总觉得殿下好像随时会赖账。
而在这时，有人来报漕运衙门税务副使来求见，五皇子赶紧让人进来。
讲义气，嫉恶如仇，憎恶贪,,g，和民间话本里侠客性情相似，只要你说是斗官吏，必然呼百应。”
砚冰拍脑门：“怎
就忘他们！五郎，现在就去找他们？”
赵白鱼：“去吧。”
砚冰兴致勃勃地跑去办差。
刘都监不住感慨，小赵大人实是不凡，没有非凡才能人怕是难以招架这般连环计，先是牙行工人，后是京都府内外被人白眼以对游手好闲浪荡子，都能为他所用，都是他制胜奇招，不佩服是不行。
税务副使进来见小花厅里头都是自己人，就赶紧将赵白鱼找来地痞流氓充当之前牙行工人角色，潜伏在各个渡口、水门伺机抓捕漕船事说出来。
五皇子目瞪口呆：“他个从五品朝廷命官勾结地痞流氓？他是真有病吧！”难以理解，甚至觉得荒唐：“哪怕是当钦差下淮南，混迹到灾民区里，那也是为差事、为百姓，是和民、和大夫医官结交，可这会儿他在做什？他勾结地痞流氓不是败坏官吏名声，有辱官体吗？”
不能理解赵白鱼自甘堕落同时，五皇子也觉得他抓住赵白鱼把柄，地痞流氓、无赖泼皮都是些什人？是比下九流还不受待见恶人，卑鄙龌龊、不务正业便是挂在他们身上名词，赵白鱼和这帮无赖泼皮勾肩搭背就是和他们称兄道弟，就是败坏大景朝官名声，将正儿八经天子门生等同于地痞无赖，天下文人书生如何接受得？
只要运用得当，煽动文人书生情绪，说不得能用舆情罢赵白鱼官！
如此想着，五皇子激动就起身准备周全计划，但是被悄然而至太子打断：“你还嫌不够丢人？”
***
三司，户部。
杨参谋越过正在办差官吏，来到五皇子办差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五皇子立时变脸色：“跟来。”
转身到户部衙门旁边小花厅，确定四下无人，五皇子追问：“分派出去试探漕船都被赵白鱼逮着？怎逮？不是叫你把牙行所有工人都雇佣走吗？”
杨参谋脸苦涩：“卑下确保几大牙行正当壮年工人都雇下来，还特地叫人去其他小牙行转转，非常确定那赵白鱼没再到牙行雇人，税务副使直监视着漕运衙门，赵白鱼没再叫他出钱垫付，也成日留在衙门里办差，完全不知道他哪里来通天手眼，竟就越过户部几道防线，找来群不知打哪来人，特别能隐藏，还有些身手，总能在漕船起航时突然跳出来，简直是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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