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小郎日之内收缴二十三万两漕运商税?”
赵白鱼好奇:“你如何得知?”
商税入账数目颇为私密,除相关衙门不可能有人外传,他也没跟霍惊堂说过。
“杜工先特意表奏此事,陛下龙颜大悦。”
赵白鱼穿鞋下塌,来到桌旁,刚坐下就被塞进来只剥壳蟹腿,肉质鲜甜带有黄酒醇香,瞬间遗憾没能多买两只。
答案不是心中所盼,霍惊堂捏住赵白鱼下巴让他低头,凑近叫他看清些:“比之为夫如何?”
赵白鱼轻轻拍下霍惊堂胳膊,忍不住笑:“好歹是平定西北大将军,怎好意思跟女子比美?”
霍惊堂顺势松手,寻个舒适点姿势躺好,懒洋洋地说:“不是和女子比美,是在小郎心里比分量。常见小郎看入迷,定是爱脸更甚于心和才华,人说色衰而爱驰,如不时时确认,怎知小郎心里,为夫是不是被色衰爱驰?”
“少贫嘴。”赵白鱼想起几年前从郡王府里抬出来尸体,于是说出并问道:“都是皇后手段?”
霍惊堂把玩赵白鱼漂亮匀称手指:“不止皇后。当时刚回京,很多人想拉拢,听信谣言,以为又丑又,bao1虐,定然有什特殊癖好。”提及那些恼人事,他不由叹气:“手段层出不穷,还好为夫宁死不屈,否则清白不保,如何对得住小郎?”
霍惊堂进屋,瞧见赵白鱼在小花厅卧榻上看书,瞥眼天色,奇怪今日怎这早归家。
悄无声息来到赵白鱼身后,霍惊堂刚抬起双手想按住赵白鱼肩膀,便听赵白鱼先发制人:“今日这早放值?”
霍惊堂颇觉没趣地搂住赵白鱼肩膀,挤上卧榻,上半身都压在他身上,“今日踢掉中宫塞进来人,人告到宫里去,说徇私、公报私仇,陛下召问话。”
赵白鱼:“中宫不是向安分?怎这会儿为个校场里小卒子撑腰?”
霍惊堂闭眼休憩,闻言嗤笑:“最不安分人就是皇后。司马氏全族被弃用,皇后怎也该急。”
赵白鱼终于没能忍住,笑得肩膀颤抖,连连拍打霍惊堂手背:“你别再贫,正经点行不行?到底哪里学来这般作态?”
霍惊堂望着笑弯双漂亮眼睛赵白鱼,手指拂过他终于松开眉头,没说方才进屋瞧见他眉头愁绪和眼里阴霾时担忧。
赵白鱼指着小桌说:“给你带酒蟹,刚拿冰块冻过……糟!忘河蟹也是河鲜,你能吃吗?”
“可以。”
霍惊堂咬口赵白鱼脖子,心情愉悦地看着他白皙皮肤上留下浅浅牙印,然后抱着赵白鱼磨蹭好会才心满意足地移步到桌旁。
赵白鱼放下话本,按压霍惊堂太阳穴:“听来似有隐情?”
霍惊堂:“皇后善妒,喜挟势弄权,前些年后宫中馈不在她手里是因为她到处安插棋子,还把手伸进郡王府后宅,触怒陛下,才被褫夺中馈。去年好不容易寻到贵妃错处,拿回后宫金印玺绶便迫不及待地故技重施……记得你大婚次日个侍女吗?”
赵白鱼回想下,“是替你系腰带女子?”
霍惊堂睁眼,琉璃色眼眸里流荡着笑意:“不过面,小郎怎记得如此清晰?”
赵白鱼:“那女子颇有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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