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公主被贬洪州二十年,几乎无音讯,低调得仿佛查无此人,却在今年太后寿诞大办之际,大费周章从广东运来批英德石。
最关键是人在江西洪州,却能令人将英德石从广东路运送到京都府,其间人力物力财力可耗费不轻。
原著里昌平长公主对赵
刘都监:“可是您刚才输价值千两白玉。”
赵白鱼:“地摊货。今早在桥头地摊买,半两银子十个。”
“……”刘都监不解:“您为什特意做这出?”
赵白鱼:“你觉得麻得庸是什人?”
刘都监奇怪道:“洪州衙门判官,好像背靠什贵人,有挣大钱法子,可以肯定是当地土皇帝。”
赵白鱼面露犹豫,但赌虫拒绝不诱惑。
“就博把,就博把。”赵白鱼猛喝口酒,把玉和银票块儿押下去,按住骰盅说道:“来摇!就赌大小!”
麻得庸紧随其后:“赌小。”
买定离手,赵白鱼花式摇骰子,紧张之色浮于表面,吞咽口水猛地把掀开骰盅。
定睛看,二三六小!
发财……麻大人您多担待,这——就收起来。”
麻得庸重新打量赵白鱼:“赌技不错啊,倒是小看你。”
“侥幸。”赵白鱼想到什似,同他唠嗑:“说实话上船时说那番话是恭维您,可能就三分真心,可这会儿瞧您输整整六百两,眼睛眨也不眨,就是真心地敬佩!您说得是什汉子才能输六百两跟把这钱往水里砸似,毫不心疼?”
麻得庸闻言哈哈大笑,声音还是偏细:“可算不得什汉子!”
赵白鱼急:“怎不能?您知道话本里说豪侠客吗?掷千金,盖世英雄,汉子中汉子,英雄里英雄!”竖起大拇指,“您就是这个!”
赵白鱼:“他是阉人。”
刘都监震惊:“瞧他高高大大,还有些胡茬,和正常男人没甚区别。”
“他声音偏细,腰背习惯性佝偻,船舱里有歌女但是个也没碰,更别提其他小动作,如果经常接触太监就看得出。”
刘都监惊讶之余产生疑惑:“洪州怎会有太监?太监怎能当衙门判官?”
他理所当然没想到昌平公主个罪人身上。
顿时虚脱地坐回凳子,俨然是赌狗败光家财后模样,麻得庸见多便不稀罕。
“赵兄,可就笑纳?”言罢,收走玉佩和银票,麻得庸兀自哼着江南小曲,开口送客:“差事都办完吧?还请您下船。”
赵白鱼失魂落魄地上小船,离开金水河,落地立刻充满精神气。
刘都监瞧得目瞪口呆:“大人您没事吧?”
“嗯?”赵白鱼:“当然没事。”
麻得庸被逗得乐不可支:“你也忒会说话。”
赵白鱼:“麻大人您出手如此阔绰,是祖上有家业还是有什发财路子?”
麻得庸竖起食指隔空点点赵白鱼:“果然有心思。罢,你这人挺机灵,就告诉你。啊,没什发财路子,就是跟对贵人。贵人开心,从手指缝里漏点东西就够挥霍。”
赵白鱼:“您贵人是?”
麻得庸欲言又止,随即打哈哈:“不就洪州知府?们再玩局,局定输赢,你把玉和这六百两银票块儿押下来。你赢,再添三千两给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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