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烈人般受个十来回就该熬不住。”
赵白鱼猛地冷脸,起身说道:“去熬点人参,给吊着他命。再找跟粗壮点绳子,把他吊起来问话!”
他不是出言威胁,当真叫人给方星文灌下参汤吊着命,再吊起来摔两三下,手臂和条腿骨大概是断。
不会要人命,但疼起来是真要人命,那钻心疼可比赵重锦制造出来皮肉疼严重多。
方星文果然熬不住,嗷嗷叫着招,等赵白鱼问话,他又苦着脸说不知道。
“!”
牢里连同刑讯逼供经验丰富狱卒都忍不住浑身哆嗦,再瞧赵白鱼目光已经不是看无害文官,而是看个变态酷吏。
方星文已经忘记嚷嚷他冤枉。
赵白鱼继续说:“仙人坠石就是把人倒吊起来,在底下放个盆,盆里放点燃木炭……见过炭烤羊肉、烟熏猪肉吗?个道理,人活生生被烤成干尸,特别可怕。”
方星文:“呕!”
朝廷,陛下勃然大怒,令人彻查两江、两浙,连东南六路发运司都得靠边站!所以你最好想仔细点,是准备坦白从宽,将功补过,保全你家人,还是自个儿包揽罪状,被处以极刑,连累家人受罪。”
方星文不回话,赵白鱼也不急。
“本官没太多耐性陪你玩儿,今天心情好能给你个戴罪立功机会,到明天太阳出,心情不好变卦,你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没机会。”赵白鱼笑笑,慢条斯理地捋顺袖口:“断案证供前流程该走还得走,不过你放心,不像盐铁判官大人那样喜欢动用些让人皮开肉绽酷刑。”
被点名赵重锦没甚表情。
赵白鱼:“也不是不会酷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旱鸭凫水酷刑?知道什叫仙人坠石吗?听过丢布袋吗?”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方星文吓得哆嗦:“是真不知道!虽然是盐帮会长,实际负责接个头、安排人手把私盐从两浙运到两江
赵重锦扶住额头,也有点恶寒,亏他刚才还觉得赵白鱼心太软,看不惯他招呼在方星文身上手段,原来他才是行家。
赵白鱼又不是变态,没空研发酷刑干什?
他说那三个酷刑分别来自唐朝、明朝和清朝,尤其明朝老朱那小脑瓜想出来惩罚贪,,g酷刑真实是突破人类极限,说出来就能把人吓破胆。
“最后个丢布袋,就是想用,不容易见血。把人吊到房梁顶,问句答句,答不出来或答错就往下扔,摔个两三回,手骨、脚骨都断,摔个七1八回,肋骨、内脏都破,但是看不见血,人瞧着还是挺干净。”
在场人现在对‘干净’两个字有排斥反应。
这三样别说方星文,赵重锦都没听说过,因此来兴趣听他说。
“旱鸭凫水就是脱掉你鞋子,往你脚底板挠痒痒。”
这算什酷刑?
连审问衙役都跟着投来不以为意目光,想是个文官,见过‘酷刑’怕不是对付小孩儿。
“人脚底板被挠痒痒就喜欢蹬腿,姿势跟凫水样。但们这是严刑逼供,肯定不简单……就是把盆滚烫水或者油往你脚底板浇,皮脱落下来,再用铁梳子那梳——啧啧,先是皮、然后是脂肪,再是肉,最后剩下白骨,瞧着特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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