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英卓冷笑,还好他防着赵白鱼这手
“上差不必拿底下人撒气,下官所行所为是职责所在,行得端坐得正,却不知大人以何名目来喝令放人?”赵白鱼来到紫服官袍大员跟前行礼,“不知您是东南六路发运使中哪位大人?”
“田英卓。”
“见过田大人。”
“你来就好,把人都放。”
“理由?”
这紫服二品大员喝道:“赵白鱼在哪?叫他出来!”
转运判官窦祖茂抱着官帽急急跑出来,过门槛时没注意摔个狗吃屎,但他不敢喊疼,连忙跑到二品大员身边点头哈腰:“下官转运判官窦祖茂见过大人,大人来找漕司使?漕司使还在漕司府,已、已经派人去传话。”
紫服二品大员眯着眼问:“听说你们今晚好威风,带营弓兵,还用猛火油,跟杀敌剿匪似抓回来帮正儿八经做漕运生意人?还扣下大批货?”
窦祖茂脸为难:“这……下官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
被关在漕司衙门,天色还未亮,赵白鱼借兵扣住商人货物消息跟插翅膀似地飞向江西省各方势力。
夜未眠就等着消息陈罗乌和平老板対视,分别从対方眼里看到喜意。
“接下来,们还该怎做?”
陈罗乌回道:“今早三爷小童来说,他们还会斗个两次,不管昌平公主能不能拿回那批被扣押货,赵白鱼都彻底得罪昌平公主。就算有母子情分,也会耗光。赵白鱼才到两江几个月?甭管水陆哪条道上,都被他得罪光。接下来,怕是要群起而攻之。”
***
“你抓人理由又是什?”
“田大人应该知道下官前段时间抓破起特大私盐走运案,两浙都牵扯出来,下官就猜想这洪州漕运可能也不干净,于是把想法跟山帅使说,他也赞同这想法。想借兵查查码头,山帅使二话不说就给。下官就先令人去菜市场啊、码头工人堆里混个几天,学个五成模样就让他们到码头卧底,结果当真发现不対——”
赵白鱼脸愤慨地说:“竟有人利用官船走私!呐,下官开始没想抓人,就问他们有没有船引,个两个拿不出来!摆明就是走私!田大人您说可气不可气?”
田英卓:“谁说他们没商引?”他伸手,立时有人拿出沓账本和船引放他手心里,拿起其中张:“三十艘货船共两百十五名商人船引都在这里,赵白鱼,你还有何话说?”
赵白鱼将信将疑地拿过账本和船引,飞快看起来。
“知、知道。”
“知道还不把人放!”
“这……不是,下官没法跟上差交代——”
“赵白鱼是你上差,本官难道就不是?他赵白鱼到跟前,还得叫声上差!你到底是听谁话?”
窦祖茂哭丧着脸,左右为难,紫服二品大员使眼色叫人拿下窦祖茂,还打算强闯进漕司衙门牢里将被关押人都提溜出来时,赵白鱼不疾不徐地登场。
洪州知府府宅,书房。
山黔挥退来报信士兵,长舒口气:“如期而至。”
***
漕司衙门,灯火通明。
紫色公服二品大员带着十来个官兵敲开漕司衙门大门,径直来到前厅大堂处,往下坐,而官兵适时搬上太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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