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法犯法,欺压百姓,狂悖无道!”
“滚!”
那官差神色慌忙,扭头就对上掌柜眼色,把将他推下楼梯大喊:“漕司籴粮,谁敢抗命?告诉你们,买米是新任漕使赵大人命令,你们这米不卖也得卖,否则抓粮商、封米铺,看你们还有没有生意可做!”
百姓敢怒不敢言,掌柜磕破头,血流满面,而官差嚣张得意地令人将店里米都搬走,丢下几串钱,想想又拿走半。
掌柜看着洗劫空米铺,怒极攻心,当场昏死。
店伙计翻个白眼,官差许是演戏入脑,当即火冒三丈,推搡店伙计,瞬从口角之争变成身体搏斗,场面尤为混乱,直到掌柜出来说话。
掌柜对着众人说道:“不是不肯卖米粮,而是你们这几天买太多,库存已经严重不足。再继续下去,米铺无粮,府内百姓们到哪里去买?百姓还吃什?近几日,各个商号掌柜都来跟反映,米不够,得涨价,涨两倍……硬是压下去,说米粮是给百姓们吃,是填饱肚子、活命用,怎能随便涨价?叫穷人怎活?们商号是老字号,绝不干哄抬米价事!”
“所以诸位老板,阎家商号米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提供大量采购,们米要留给百姓、留给穷人!”
“说得好!阎老板实在人!不枉大家信任,时常到你们商号来买粮!”
人群里有喝彩声,群众情绪很快被带动。
商有过命恩情,如果求到他头上,他必然会帮。不过……真能戴罪立功?”
赵白鱼笑眯眯地保证:“从不骗人。”只要他没犯其他罪。
麻得庸当即兴高采烈地写信。
拿到信赵白鱼很快令人送去两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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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官贪,,g糊涂官!”米铺附近酒楼包厢里,幕僚目睹官差强买强卖幕,颇为愤慨地说:“前几天听闻漕司籴粮困难,粮商扬言不做赵白鱼生意,想是赣商出手。还以为赵白鱼能想
“你、你们,有生意不做,你是疯不成?少说些假仁假义大话,分明就是怕们抢生意!”
那官差还在叫嚷,没注意身后个伙计眼尖地瞟见他外袍底下官差领子,出其不意地扒掉他身上衣服露出身官差公服。
“——是官差!官差假扮粮商买米囤米,意图哄抬市价,不让百姓吃平价米啦!”
除*商就是当官最不受百姓待见,听到有人叫嚷官差故意买米囤米,再高价卖出,贪污压榨贫苦大众,再加上官差那身显眼公服,顿时点燃众人怒火,群情激愤。
“贪,,g买米囤米,吸血百姓!”
与此同时,窦祖茂等几个官吏既是听赵白鱼命令,也是听从赣商暗示,令底下人乔装打扮成外地粮商先在洪州府米铺采购,每笔买卖都是大手笔。
起初很顺利,连续四五日,凑齐二十万石官粮,弄得窦祖茂等人丈二摸不着头脑,说是教训赵白鱼,怎真让他买到官粮?
到第六日再去买却被所有米铺拒绝,官差假扮粮商不满地质问:“昨天还能买,今天怎不行?”
店伙计拿出块木牌,上面写俩字:售罄。
官差却眼尖地发现还有几人进去采买米粮,米缸也是满满当当,顿感被敷衍,气不打处来:“你们是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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