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
“——”
“!!”
水宏朗等官吏浑身瘫,连早已认命山黔和胡和宜都不敢置信地瞪着赵白鱼,似乎在问你怎敢?
燕都尉茫然不解:“大人,人犯定谳证供后按理应先关押再送审刑部,等朱批下来再行斩首,您是不是说错字?”
还没被审问过官吏战战兢兢地吞咽口水,连汗水滴进眼睛里也不敢擦,猜不透赵白鱼下个要审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突然扭头去问供状,难道不审?
燕都尉上前呼唤:“大人?”
他以为赵白鱼想通过审案问案搜集出昌平公主罪证,不过看六皇子意思似乎不想杀昌平,许是忌惮太后和圣上,只是可惜赵白鱼当下苦心。
“彤云密布,燕雀低飞,怕是又要下雨。”
言下之意,催他抓紧时间继续问案。
明朝堂。当官替人办事,受好处,分摊到家族亲眷身上,他们也借势享受普通人没有荣华富贵,自然该想到出事也要和起承担。他们有心理准备,不牢大人费心,该怎判怎判。”
赵白鱼讥讽:“你对昌平倒是真心实意。”
胡和宜不语。
“享受朝廷给高官厚禄不做实事,备位充数,拿三百十五条人命和家族亲眷性命去保护你那自私到恶心爱情,骂你猪狗倒是侮辱猪狗。”
眼下无论什痛骂对胡和宜来说都不痛不痒,这人贪权慕名,连替昌平办差都有算计利益所得,临还真愿意为昌平孤注掷。
赵白鱼:“年纪轻轻都耳背?听不清?好,本官再说遍,把他们,个个拉出去斩首示众!不用押赴刑场,就在衙门门口,当着百姓、当着鸣冤鼓和辩是非曲直獬豸石像,给本官把他们脑袋全部砍下来!”
燕都尉看到赵白鱼眼里喷薄而出杀意,骇得下意识点头:“卑职得令。”转身抬手令营兵将人拖到衙门口。
水宏朗之流吓得直磕头:“饶命,饶命啊大人,冤枉……”直到被拖远还能听到凄厉哀嚎:“冤枉——”
断腿被拖走山黔和胡和宜仰天狂笑,前后歇斯底里地搭腔:“等还是官身,饶是钦差手里有等认罪供证,也得送至刑部,报与君王,等朱批下来,方能将等镣铐加身、斩首示众——赵白鱼!你算什东西?不是钦差,二
“暂时不问,歇两个时辰。”
赵白鱼此话出,没被盘问到头上官吏都松口气,能拖时是时。
“把山黔、胡和宜、水宏朗、唐守天等画押定谳、罄竹难书恶官凶吏绑起来,推出去,对着衙门口两面鸣冤鼓、两头獬豸石像——”
燕都尉拱手就准备听令,山黔和胡和宜没甚反应,唐提刑昏迷着,水宏朗等人屏住呼吸,心被提吊起来,以为赵白鱼准备让他们披枷带镣、游1街示众,受尽侮辱。
连燕都尉也是这想法。
可惜自私得令人作呕。
除胡和宜等人,赵白鱼还问审六人,都是枉杀无辜,罪证确凿,没法抵赖官,有指认昌平,有指认赣商,只有胡和宜咬死不承认和昌平有关。
“供状写完?”
其中个师爷上前说道:“都画押,等誊抄份便能直接送去刑部。”
“嗯。”赵白鱼矗立在众官吏面前,沉默不语,气氛僵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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