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太子,包括三哥和五哥就算不得他孩子吗?
霍昭汶心里生恨,戾气横生,还是得想方设法阻止赵白鱼被送去刑部,既然父皇中意储君人选是霍惊堂,难保赵白鱼不会借东宫和两江大案铲除掉他。
明知赵白鱼不是挟私情乱大义人,霍昭汶还是赌不起。
“还是待向父皇复命,也把赵白鱼带到御前,由他向父皇亲自解释为好。该问罪问罪,该嘉奖嘉奖,直截当,省却不少功夫,二哥您说是不是?”
“无诏刀斩三百官,不千刀万剐已是大幸,还奢求什嘉奖?”太子冷笑着驳斥这句,盯着霍昭汶问:“六
“!”
霍昭汶瞳孔紧缩,想不通疑惑终于被解开,因此内心如何震撼,自不言表。
到京都府三十里开外驿站便有人拦下队伍,要求交出赵白鱼。
霍昭汶勒马停下,看着前面身便衣装扮太子以及他身后囚车、枷锁,心知太子是想借赵白鱼攻讦他,早打听到他们行踪,急巴巴赶过来将人带到刑部,怎严刑拷打、如何做文章都由他们说算。
赵白鱼进趟刑部,怕是得躺着出来,太子呈交御前证供估计也会让霍昭汶脱不干系。
话就遭到厌弃。”
见霍昭汶神色有些松动,眼底流露出丝戾气,昌平笑得更开心。
“你再猜猜,霍惊堂无诏擅离,陛下是不是不痛不痒地呵斥几句就放过他?赵白鱼会不会因霍惊堂求情而被赦免他刀斩三百官事?”
霍昭汶冰冷而富有深意地看眼昌平:“姑姑到此番境地,还能寻到空隙挑拨离间,实在屈才。”
言罢斥马离开昌平,但余光开始观察霍惊堂,以往被忽略丝丝细节此时不停放大,尽管现实不断否定昌平挑拨,再说服内心,没有个帝王会把龙椅交给兄弟子孙,尤其还是他最憎恶兄弟。
如果是今天之前,霍昭汶会打起精神対付东宫暗算,而现在内心只剩下讥讽。
“父皇没褫夺赵白鱼官职,他还是朝廷大臣,就算要问审两江案子也不能随便抓他下狱,除非二哥有父皇口谕。”
这话落到太子耳朵里就是老六偏袒赵白鱼,他俩果然结党。
“不巧,父皇令主审赵白鱼为何无权斩杀三百官,怕迟则生变,便早来这儿带他去刑部。”
霍昭汶脸色突变,父皇实在是好算计,先是安排他当钦差,再是把赵白鱼交给太子,如此就能兵不血刃地解决他和东宫,为霍惊堂肃清前路。
可脑海还是不停闪现父皇対待霍惊堂实在异于常人信重,他娘以前私下念叨过父皇太过宠爱霍惊堂,要不是崔清茹被靖王明媒正娶,她就该怀疑父皇才是霍惊堂生父。
江南科考案是霍惊堂负责,按理来说,后续大狱也该交由他来操持才対,但父皇随便找个借口赶走霍惊堂。
看着像卸磨杀驴,用完就扔,实际是保护他免与朝臣结仇。
越往深处想,霍昭汶心里就越冷。
瞧见京都府城门时,昌平在他耳边说:“从前看过出戏剧,说是対男女情投意合,偏男子兄弟也深爱女子,所以横刀夺爱,可是得到手改往日深情,嗟磨妻子和儿子,反而男子颇为宠爱弟媳留下来孩子。你道是为什?原来那女子大婚之前,便已珠胎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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