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嬷嬷和魏伯同时点头。
秀嬷嬷既容易心软又偏爱赵白鱼,刚知道五郎挡刀,接着得知换子真相,心是真快碎,遍遍埋怨她太粗心,竟没能早些察觉五郎和谢氏相似之处,更是懊悔她照顾赵白鱼头几年里,也曾因昌平而对他带有偏见。
想起来便觉心痛得难以呼吸。
秀嬷嬷也顾不得小郡王凶神恶煞神色,挤过去,拍着赵白鱼手,泪眼婆娑道:“苦五郎。那昌平心恶,嬷嬷却和赵家人样心盲,这贼老天怎偏偏作弄五郎?可别跟念叨什天降斯人,饿
砚冰连连点头:“这些时日从太医那儿学好几个药膳秘方,保准既能养好五郎伤,补回血气,不留刀疤,还能强身健体养出肉来。”
赵白鱼含笑问:“学业没落下?”
“哪能!”砚冰骤然提高音量,过片刻便心虚说道:“五郎都这样,哪还有心思忙功课?五郎真吓死们。”
想起赵白鱼生死不知消息传回郡王府时兵荒马乱,砚冰还心有余悸,十分依赖地小跑两步,无视霍惊堂护食恶狗眼神,把脑袋伸过去要赵白鱼摸摸才能安心。
赵白鱼从善如流地摸摸,笑眯眯说道:“是不好,吓到你们。”
向前朝,最后才传遍京都府。
朴素老百姓们深觉祈福供灯有效果,便挑个日子分别涌进洪福寺和宝华寺多添香油钱,保证他们为赵白鱼点那盏灯能燃久些,攒起来福气也能延长些、用久点。
前朝百官都知道赵白鱼惊险地渡过死劫,关系好些,倒是想来拜访,奈何皇宫大内不是能随便进出地方。
十来道请旨探望折子也仅允许通过四道,道是霍惊堂替魏伯、砚冰他们求,虽无血缘更胜似亲人,何况是霍惊堂开口,元狩帝没法不同意。
道是陈师道,既是赵白鱼恩师,如今又是元狩帝左臂右膀,自然得给他个面子。
砚冰赶紧反驳:“五郎没有哪里不好,错是心肠歹毒昌平。堂堂帝姬,不为民为国谋福祉,尽耍些阴私手段害人,要良心没良心,要忠孝没忠孝,要仁义没仁义!平白多活这些年却不如个三岁小孩更懂做人道理!”
眼见他、秀嬷嬷和魏伯满脸愤愤不平,提到昌平时更是深恶痛绝,本以为是因昌平刀害他九死生方才如此厌恶她,现下看来似乎不简单。
回想昏迷时隐约能听到霍惊堂说话,好像提过赵家人知道换子真相,莫非砚冰他们也知道?
赵白鱼寻思会儿,便问:“你们都知道?”
砚冰时没反应过来:“什?”
第三道和第四道分别是康王和赵家人,前者求元狩帝,后者是谢氏求到太后那儿。
同样是母亲,太后最能感同身受谢氏痛和悔,加上心有亏欠,便同元狩帝开这个口,同意赵家人再次入宫探望赵白鱼,不过得等赵白鱼伤势再好些,免得情绪受刺激。
而赵白鱼见别人时,霍惊堂都陪在他身边。
砚冰和秀嬷嬷进来,瞧见已经能起身靠坐着睡榻赵白鱼便疾步走来,停在两步距离内,打量着赵白鱼,眼神中难掩心疼之色。
秀嬷嬷不住念叨:“瘦,太瘦。不过醒来便是好事,嬷嬷明天就去宝华寺烧香还愿,祈祷们五郎从今往后否极泰来,灾厄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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