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达木狐疑地看他,之前打手赶紧上前说:“不是之前和小对话那位,但观他样貌不凡,器宇轩昂,应该就是马车里另个,也是同伙。”
霍惊堂揣着手,垂着眸,神色恹恹地问:“说吧,大晚上扰人清梦是为何?抓人还是胡作非为?这院里住都是挣口饭吃行脚商人,少为难他们。”
愕达木闻言倒是笑,“你这人挺有意思,自身难保还担心别人?问你,那小尼姑是不是叫你们藏屋里?”
霍惊堂:“什小尼姑?这不是庵堂寺庙,既没有帮人剃度出家工具,也没有收留尼姑和尚兴趣。”
愕达木使个眼色,便有人冲进霍惊堂那屋里搜索,但是刚跨进门槛便听霍惊堂说道:“屋里多少东西清二楚,就按西北蕃族规矩来,少样便断你身上样东西,看大人外型样貌也是蕃族人,应当懂规矩。”
赵白鱼:“要是操心这个还用问你愿不愿意今晚成亲?你就说同不同意,要是同意立刻找个跑腿通知你爹娘和你情郎,赶紧操办。”
若善羞得满脸通红,点点头。
“那行,先和去趟尼姑庵。”
***
客栈外被群官兵包围,普通人被吓得四下逃蹿,瞬间从门庭若市变成门可罗雀,连老板和伙计都找个角落躲起来。
进客栈后,赵白鱼特地带若善绕圈,在去房间路上,他特地多问句:“你那个情郎原先是在哪个军队?”
若善:“他说他是在西北战神临安郡王带鄜延军之下蕃兵队伍,折家军,是其中支甲胄骑兵里骑兵。”
这巧?
赵白鱼看向霍惊堂。
霍惊堂:“能当甲胄骑兵说明确骁勇善战,应该上过战场,立过不少军功。”
那搜屋人闻言僵,其实没少干过入室搜寻事儿,顺手牵羊更是理所当然,尤其这种外地来肥羊,有钱无权无人,被人顺走值钱东西也不敢吭声。
未成想竟不是个善茬。
愕达木负手,绕着霍惊堂转两圈:“原来不是个愣头青,那你应该知道泾州是谁地盘。”
霍惊堂似笑
愕达木带着几个得力下属闯进客栈后院,站在庭院中间,也不管赵白鱼他们究竟住哪个房间便挥手道:“把人全都给揪出来!”
下属得令,踹开房门,里头被揪出人开始还骂着有没有王法,瞧见外头身戎装愕达木和官兵霎时噤若寒蝉。
其中个下属走到正中间屋子准备踹门时,门忽然从里头打开,走出个气度不凡男人,只瞥来个眼神便叫他准备叫嚣呵斥话语统统堵在喉咙口,浑身泛起寒意,像是行走于大漠荒野被群狼盯上,也像是两军交战遇到那凶蛮大夏人屠,以至于他讷讷半天不敢言。
霍惊堂收回目光向前走,本是找茬跟在他身后反倒像是他跟班。
“你找什人?”
若善连连点头。
赵白鱼:“听你描述他也有十年军龄,应该能上大景户籍,分到薄田和些许资产。”
若善:“桑吉哥说他已是熟户,只是得走程序,没个年半载可能下不来。”
“担保他很快能拿到熟户户籍。”赵白鱼笑,问她:“要是令你今晚便和你情郎成亲,你愿不愿意?”
若善愣住:“上头大人们会把们都抓去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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