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纵便令人将人证带回来,确实如愕达木所说,都亲眼瞧见此人与其同伙带回来个小尼姑。
那客栈老板还战战兢兢说道:“印象深刻,因两位龙眉凤目,气度儒雅,见面便不可能忘记,何况他们当时带着个模样有些俊俏小尼姑,还记得其中位温文尔雅郎君特地来问有没有后门,之后便带着小尼姑从后门走。至于去哪儿,小不知。”
蒙天纵再敲惊堂木叱问:“你还不承认?”
霍惊堂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们说是那名叫若善小娘子?”
愕达木:“你装什?方才遍遍问你把那小尼姑藏哪儿,你嘴巴硬得跟在冰天雪地冻过馕样,现在到公堂上、被这多人指认,瞒不住才想起来?难道你这天内还收留很多尼姑不成?”
霍惊堂:“也实话告诉你,确实没见过什小尼姑。”
“不说实话?行,随走趟衙门。这事儿还就告官,人证多得是!”愕达木挥手:“带走!”
霍惊堂身影晃便出现在愕达木身后,大步朝前:“走吧。”
愕达木愕然心惊,迅速转身,倒起几分防备,说来他身手也不弱,刚才那下根本没摸清对方武功路数,要是有心想取他项上头颅岂不如囊中取物?
他连忙挥手:“你们都挡前头,给盯死他。多留几个人在这儿看着,等他同伙回来立刻拿下!”
非笑:“愕克善鼎鼎大名,自然如雷贯耳,余下……倒有几个名将声名不错,前阵子以万将士死战大夏十万兵马宁安寨守将和天都寨守将就不错,名冠西北。嘶——记得天都寨守将是叫愕丹?人称铁壁将军,听说是愕克善元帅儿子,确实虎父无犬子。”
愕达木脸色阴沉许多,冷冷地瞪视霍惊堂。
他身后打手心领神会地呵斥:“夸你两句你还喘上?那愕丹只是愕元帅外甥,什铁壁将军?弃城而逃狗熊,徒有虚名罢!”
愕达木猛地回头瞪眼打手,后者意识到说错话,迅速低头退下。
霍惊堂:“不是愕元帅之子?”
“倒不是,就个。但她说她不是尼姑。”
“不说别,她那身海青袍子可是庵堂里才有,尼姑才能穿!她说不是,你就信?”
“
***
天色已晚,泾州知府衙门还是亮起火把,开公堂,两道都是睡眼惺忪衙役,堂上蒙天纵悄悄打个哈欠便敲起惊堂木问:“堂下何人,状告什?”
愕达木上前将前因后果说明白,蒙天纵皱眉:“又是那不知廉耻小尼姑?”啪声拍响惊堂木,喝问霍惊堂:“说!你们是不是见色起意?到底把人藏在哪儿?”
霍惊堂没说话。
愕达木便靠着公案桌说道:“他不肯承认合伙偷人、藏人,但是几个手下亲眼所见,还有客栈老板、旅客都能作证。”
愕达木:“为什这说?难道出泾州,其他人都以为愕丹是愕元帅之子?”
霍惊堂做出犹豫表情,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对便打个哈哈说:“许是误会。”
愕达木自然不信他这话,但也不会自取其辱细问,只是信几分,心头阴霾更深,便更恨愕丹。
此时搜屋人跑出来禀报:“大人,没搜到人。”
愕达木:“你同伙把那小尼姑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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