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你就是他同伙?”
赵白鱼点头。
“有人告你私拐尼姑,可认?”
“不能认。”赵白鱼老实解释:“当时情况是几十个凶神
左右思量番,蒙天纵便决定采取愕达木意见,审问霍惊堂:“你快说你同伙和小尼姑藏身之处,否则别怪本府把衙门里家伙事全招呼到你身上!你细皮嫩肉扛不住,快快从实招来。”
霍惊堂十指交握,大拇指转啊转,闻言便点头:“民不与官斗,懂,配合……让想想是去哪儿?哦,想起来,说是送小尼姑回她住地方,大人可知她住哪儿?”
“尼姑当然住庵堂!”
“哪座庵堂?”
“当然是住……你问本府还是本府问你?言行无状,跋扈飞扬。”蒙天纵横眼霍惊堂,刚准备派人去庵堂将人抓回来便见外头有个官兵在张望。
此人纯良,向来是容易同别人推心置腹。”
“放你娘狗屁!你要不出衙门口找泡狗尿瞧瞧你这副尊荣究竟有哪点能看出纯良二字?”愕达木深受刺激。
霍惊堂语气凉凉:“人不可貌相。”
愕达木捂着气急心口,他真是头次见到这厚颜无耻人。
气到极点反而清醒,不与他纠缠,转身就对蒙天纵说道:“大人也听见,他承认他和同伙见色起意偷藏尼姑,却在这里胡搅蛮缠,摆明是想拖延时间。虽不知还有什阴谋诡计,但是未免夜长梦多,大人还是赶紧判他们诱拐良家妇女、亵渎神佛,打断手脚赶出泾州府,再叫人全城搜捕他同伙和那小尼姑,赶紧剥小尼姑皮向神佛告罪!”
愕达木走出公堂,听那官兵说话,不由露出笑来,回头看眼望向这边蒙天纵,他寻思会儿便说道:“你私底下多带几个人到庵堂抓住那小娘皮,别再让她跑!也不用送衙门来,直接送府里就行。”
言罢再回公堂对蒙天纵说:“大人,不用派人过去,他同伙回客栈被逮个正着,正往这儿来。”
话音刚落便见道身影走出影壁,穿过中庭,步伐匆匆地跑进公堂,衙役甚至来不及拦下他。
蒙天纵叱问:“来者何人,为何擅闯公堂?”
赵白鱼讶然道:“大人不是找?”
前头提议,蒙天纵倒是同意,只最后点他不赞同:“将人赶回庵堂里就好,倒也不必扒皮。这样,待抓到人便将她关进庵堂里,再把她情郎赶出泾州府,子不教父之过、女不贤母之惰,便把小尼姑父母抓起来打板子、脸上刺字,愕军主以为如何?”
刑罚不痛不痒,愕达木不乐意:“蒙大人未免太偏袒那小尼姑,你须知们蕃族尊佛崇佛,而这小尼姑屡破教条,早就闹得人心不满,几个有名望蕃族首领来这儿告状,非要惩治小尼姑。您倒好,处处偏袒。”
蒙天纵脸色变,他有些迂腐,不满尼姑私通,有伤风化,也有平息蕃族异议考量在内,而今听愕达木这说,心里清楚他是徇私报复,也是没法善意思,却也没办法。
之前能请动愕克善是因他信佛,现在要是被他知道小尼姑私通男人,恐怕手段比愕达木更残酷。
愕克善态度便决定府内其他蕃族首领态度,若是因此事认为大景不尊重他们文化信仰而使泾州动荡,朝廷怪罪下来,他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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