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纵估计是政绩不错才被调来泾州,加上泾原路多年没被攻击,知府之位便安稳坐到现在。
赵白鱼:“信件上盖印,他没认出是你?”
霍惊堂:“官印多少相似,盖得浅,公堂上火光不
蒙天纵笑,同他们说道:“刚才你们也瞧见愕达木嚣张跋扈样子,连州知府也敢威胁,可是此前他想强纳那小尼姑入府却失败,知道原因吗?没错,因愕克善元帅和蕃族氏族首领都觉得此举辱佛,愕达木不得不屈服。也不忍心那女子花样年华惨死陈规旧条,能帮则帮,只可惜能力有限……”
他压低声音说道:“虽说赎还有前例可循,按理来说没法追究,但说不准愕克善迂腐不化,认为你们是钻漏洞挑衅愕家军,动摇愕家世族在蕃族里影响力,看二位不像无权无势之人,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尽早离去为好。”
霍惊堂和赵白鱼对视眼,赵白鱼拱手道:“多谢蒙大人提醒,等并不久留,过几日就走。既然案子结,等先告退?”
蒙天纵连连点头,挥挥手送他们走。
二人并行向前,走至衙门中庭。
前脚刚想到计谋后脚就发现人家早跑在他前面把路堵上去,换成谁,谁都得受气,但他不是般人,受气不发泄出来还是蕃族之首、西北世族里出来子弟吗?
见愕达木面色阴沉,难掩杀意,蒙天纵提醒:“公堂之上,切莫闹事,若叫愕元帅知道怕难以收场。”
“少拿阿父来压!蒙天纵,忍你很久,别以为不知道你是看阿父偏袒愕丹,所以处处与为难,可说到底才是愕家正儿八经嫡子,阿娘身后站着西北蕃族八大氏族其中实力最雄厚三个氏族,娘在日,阿父就不敢认愕丹!想换下你这条不听话狗,勾勾手指就能做到。”
“你——”蒙天纵脸色惨白,既是气、也是吓。
愕达木已经懒得再看他,扭头就盯着赵白鱼和霍惊堂二人,皮笑肉不笑:“愕达木出生至今还没碰过钉子,等着,咱们慢慢来。”
赵白鱼低声说:“你之前说他政事不错、军事不行,大节有亏小节无碍还不怎信,当下看来还真没评价错。”
霍惊堂:“他先前就猜出们身份不凡,不敢得罪们,也不能得罪愕达木,便做出秉公办理模样实则全程放任自己被牵着走,哪边有理站哪边,站理边总不会出错,反正最后不管是愕达木还是愕克善,仇恨九成九冲们来。”
赵白鱼:“得罪完愕达木便对们诉苦示好,没糊涂到底,也没坏到底,倒不至于草菅人命。大夏兵卒来袭,愕克善没派增援还接受和谈,蒙天纵没反对或有可能是被愕克善说服,毕竟朝廷近几年对夏国方针是和谈为主。”
霍惊堂:“还是糊涂。到个太平州府当个清闲官还行,在这边境州府当官多少得懂调兵打战排布,没将领或遇到糊涂将领才方便顶上,不至死伤惨重。”
天都寨和宁安寨万将士死守殒命,霍惊堂不是不怒,只是未到时候。
霍惊堂:“随时恭候。”
愕达木冷哼声,甩袖便走。
公堂下寂静不少,蒙天纵把信件还回来并询问:“您二位认识崔小将军?”
霍惊堂:“不熟。”
赵白鱼:“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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