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窦姑娘接受崔副官却不是为解甲,而是打算
大夏来使来到渭州军营,刚表明来意就被霍惊堂当场斩杀,提着头颅便说道:“大夏来使意图刺杀本王,来者不善,禀性难移,觊觎西北城池之心不死,朝为边境百姓安宁着想而崇尚和平,予以屡屡冒犯西北边境大夏包容之心,数次接受其和谈条件,更是开放榷场,友好交流,奈何大夏贵族贼心不死,贪得无厌,频出昏招——诸将士可能忍?”
将士义愤填膺,怒喊不能忍不愿忍,当灭大夏!
“当忍则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众将士且洗兵牧马,整装待发,随开疆拓土,踏破兴庆府,将那黄河之滨、高河草场、河西走廊并纳入大景版图!”
众将士当即呐喊,群情激昂,士气前所未有地高涨。
***
绷起架势瞬间如山体崩塌,老实说起他当时遭遇到惊险,好在有折青锋及时赶到,否则也许葬身大夏,永无归日。
“赵白鱼,你又救,你救两次,把从生死边缘里拉回来,欠你两条命。”
“你也救两次……”
霍惊堂想想觉得不太对,“那们不是扯平?严格说来只救你这次,上回没救成,都是太医功劳,是不能厚颜无耻地揽功,便叫欠你次。”为扯上关系,他很是义正辞严:“除无用爵位、财富、名声便只有这具伟岸身躯和俊美面孔尚有几分价值,小郎君,就让以身相许吧。”
“……滚。”
霍惊堂和赵白鱼重逢不到两个月便再次分别,这次倒没有太多依依惜别场面,只说句:“死生与共。”
赵白鱼:“酿秦酒,等你大胜回朝之日便开封。”
霍惊堂豪爽笑:“却真不舍得不回来!”
他们这头惜别,并无人观望,因为满山岗都是来折柳送别人,不远处则是崔副官和窦姑娘。
那窦姑娘便是窦鸿小女儿,兄长为守住泾州而诈降死在敌营里,老父因此两鬓衰白,不忍他再白发人送黑发人,恰好崔副官对她见钟情,死缠烂打两个月,而窦姑娘觉得他人还不错,也不是个扭捏之人,考验几番就同意崔副官追求。
霍惊堂踢掉鞋子就钻到床上,拥着赵白鱼闹会儿,到饭点才令人去小厨房要来煲好黑鱼汤给赵白鱼补身体。
到第三日,赵白鱼便能下床,简单过问泾州事务,府里各项修缮工作如火如荼,商业、农业和官府等各方面都步入正轨,而渭州之困也被解决,西北边境流蹿大夏军队都被打得抱头鼠窜,桑良玉已死消息似乎传遍西北,突厥闻风而动,连夜退出西北边境线。
西北暂时恢复往日宁静,但各路兵马整装待发,南疆、蒙古和突厥都虎视眈眈,大夏内部动荡,正是块将腐不腐烂肉,吸引周边贪婪秃鹫,后三者不敢乱动便是因为他们发现大景正调动西北六十三万屯兵,害怕正面撞上这庞然大物,也害怕被报复,因此谁都不敢先动。
诡异平静笼罩着西北和大夏上空,便在此时,大夏境内逃亡拓跋明珠和高遗山在黑水镇称帝,派出来使意图和大夏和谈。
距离大夏引发战争过去个月,京都府圣旨下来,命令西北五路兵马分别从各个路线进攻大夏,交由霍惊堂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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