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吓得噤声,连忙点头:“问,有问。”
“贵妃求没求情?”
“求。”
“贵妃求情后是不是被禁足过段时间?老郑国公班师回朝想交换兵权,告老还乡但被拒绝,贵妃有没有求陛下恩准?贵妃是不是曾在太后跟前提过晋王该放出京,去他封地?是不是!”
“是是,有!是提过!”
“瞧您这说哪门子话?殿下有事尽管问,老奴必定知无不言!”
“郑贵妃怎样?”
“贵、贵妃娘娘……”大太监语噎,面露为难,眼神闪烁,笑容尴尬:“自然是随同銮驾去西郊,陪太后她老人家块儿吃斋念佛,为陛下、为万民祈福去。”
“是不是态度太好,才让你觉得好糊弄?”
大太监心颤不已,哭丧着脸说道:“老奴哪敢?殿下别为难老奴,这、这真是说不得!”
五皇子冷哼:“才刚拿到监国权,倒摆起皇帝谱来。”虽然低调不少,脾气还是样,bao躁:“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晋王面无表情:“们哪里值得霍惊堂对们献殷勤?”
五皇子被噎住:“你长他志气干甚?”甩袖不满道:“他从前是个没实权郡王都对们横眉冷对,现在有监国权,眼睛鼻子不得抬到天上去?要去你去,不想去受气。”
晋王:“走吧。”
五皇子还以为是吆喝他不鸟霍惊堂那狗玩意儿,刚抬脚就发现晋王朝垂拱殿内走去,本来还想硬气点不去,转念想到时不全记仇到他头上?
何必再来个霍惊堂?
既然霍惊堂更出色,又能顺应陛下心意,时逢盛世,皇权把控至巅峰,满朝文武何必与元狩帝作对?
原先支持晋王些朝臣找着机会都跑,也就远在西北蔡仲升对朝堂形势知半解,妄想攀个从龙之功,结果把前途全都折进去。
不仅蔡仲升,那战功赫赫郑元灵至今还在大理寺里,晋王和郑国公府合力没能把人捞出来。
如此这般,谁还敢跳晋王这条船?
“贵妃是不是没?”
“是,昨天刚没——”大太监瞬间吓呆,满脸恐怖地瞪着霍惊堂以及殿外不知何时返回晋王和五皇子两位殿下,连连摇头,用力自扇嘴巴:“瞧老奴这张臭
霍惊堂冷不丁问:“昨晚陛下处死贵妃宫里批人是为灭口?”
“是、不是!”大太监不敢抬头看霍惊堂,只心虚回道:“殿下您就别问,陛下做什都是为您好。”
“郑元灵被关进大理寺,贵妃到底过没过问?”
“倒不是没——”
“你只需回问没问、是不是、有没有,多余废话扰本王耳朵,本王不介意替你剪。”
想不行,赶紧灰溜溜跟过去。
***
垂拱殿内。
将玉玺和圣旨都交给霍惊堂,大太监连连道贺:“恭喜郡王,贺喜郡王,拨云见日,苦尽甘来啊。”
霍惊堂:“都知,问你个事,你同说句实话行不行?”
当下便觉得五皇子拎不清,这时候还跟晋王走得那近。
百官摇头,心思百异。
便在此时,个小黄门出现拦住五皇子和晋王两人:“临安郡王请两位殿下到垂拱殿叙。”
五皇子:“叫们去做什?”
小黄门:“郡王只让奴婢请两位殿下过去,没有旁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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