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看陛下能不能想通……你怎在这儿?”
赵白鱼:“担心你呗。”
家宴那天回去后,他便将太后说话以及猜测都告诉霍惊堂,霍惊堂当时便说不用操心,切交给他去处理。
“你怎处理?”
“直说。”
嬷嬷对拦路禁军说道:“如果陛下怪罪,您实话实话。”
有太后老人家撑腰,禁军巴不得他们赶紧带走天坛上三个烫手山芋。
***
皇家别庄,秋梧院。
霍惊堂三人踏进此地,便瞧见梧桐树下赵白鱼。
既然都喜欢跪着,便在这里跪个够!”
言罢甩袖离去。
三人就这跪在祭天坛,月落日出,酷暑当头,阳光毒辣,往祭天坛石砖上倒杯水估计都能烫冒烟。
霍惊堂和霍昭汶身体强悍,晒几个时辰不碍事,倒是五皇子娇生惯养没受过这苦,脸色苍白,嘴皮起泡,太阳底下晒三个时辰后便昏死过去。
祭天坛周围负责盯梢禁军不知如何是好,便准备叫人去请示元狩帝,但被霍惊堂喊住:“别打扰陛下,去请示太后。”
“结果惹得陛下盛怒,罚你们仨跪十个时辰,听说还准备废黜两位皇子爵位?”
“快刀斩乱麻,少点拖泥带水,不想和陛下比耐心,等被认回去就真尘埃落定。天下没有男皇后前例,朝臣时能同意,不代表十年二十年没别心思,后宫关系前朝,谁都希望未来储君出自自家女儿肚皮,到时候你就成众矢之,而总有疏于防范保护不你时候。陛下自负,太平盛世在他手里开启,宿愿达成,更加助长他刚愎自,必须给他当头棒喝,让他清醒点,别真以为操纵得每个人人生。”
霍惊堂忍不住叹气:“蛊毒好之后,对朝堂政斗、结党营私有多敷衍,不信陛下看不出来,他揣着明白当糊涂,确实有爱子之情,也是为完成他执念,消弭内心深处亏欠。如此意孤行,连陪将近三十年女人死,都能毫无愧色利用,行事手段越来越像传闻中先帝。”
“嘘。小点
五皇子被抬进院子里,霍昭汶则问过嬷嬷,道是太后正在诵经念佛,不便打扰,于是坐在庭院外台阶上面无表情地观看天空,眼角余光瞥见赵白鱼拉住霍惊堂先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再温声细语地关怀,不由心生羡慕。
霍惊堂多幸运,世上有那几人热切地爱着他。
他也曾拥有过不求回报爱他母妃,但现在什都没。
心里惆怅扩大,霍昭汶干脆全情投入到蔚蓝色天空,忘却身边切事物。
赵白鱼拉着霍惊堂到树下石桌旁坐下来,给他倒杯菊花茶润嗓子、去暑气,关切询问:“如何?”
禁军犹豫不决。
霍惊堂闭着眼,拨弄他佛珠,姿态不像罚跪倒真像是诚心祈福。
“陛下正在气头上,你去请示只会得到随他跪到死回应,但皇子真跪死,陛下事后后悔,你们担得起责?去向太后请示,她老人家出面,陛下会给几分薄面。”
禁军统领走上来,便是霍惊堂没给理由他也会听令行事,赶紧叫人去请示太后。
没过会儿,太后身边嬷嬷便带着太医赶过来,且将五皇子抬回附近皇家别庄,又让霍惊堂和霍昭汶两人都起身去太后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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