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宫女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元狩帝兀自狂怒。
“和朕对着干!朕留
便在封后立储白热化时,大相国寺座有五百年历史佛塔突然倒塌,据说里头供奉如来佛释迦牟尼某世化身佛骨舍利,但是佛塔倒塌,里头佛骨舍利飞离京都府。
看守佛塔武僧和居住附近居民都道当晚亲眼见到倒塌佛塔里飞出物,神光熠熠,化作流星,朝西天而去,显然是佛骨舍利。
却不知何因,佛骨舍利骤然离开大相国寺。
不出两日,京都府大街小巷传开相国寺佛骨舍利不愿再庇佑京都府百姓,连夜离去,是不祥征兆。
百姓生活富足便有八卦兴致,茶馆、酒楼、路边逮着个人就说起相国寺佛骨舍利跑事儿,继而聊到‘不祥征兆’是什,也不知人群里哪个人引到封后立储几桩大事没个足够大良辰吉日压着,怕不是因此带来不祥,影响国运,那佛骨舍利才跑。
赵白鱼愣住。
***
霍惊堂监国权被拿回去,他和霍昭汶、霍昭行三人都留在西郊皇家别院,元狩帝则带着车马禁军提前回皇宫。
回宫,元狩帝便令钦天监挑个封后良辰吉日,他等不及冬至,最慢两个月内必须敕封大景储君。
钦天监哆嗦着手,绞尽脑汁计算日子,实在找不到个特别好吉日便只能挑个次好,把日子写上去呈到文德殿前。
声,隔墙有耳。”
霍惊堂亲亲赵白鱼手背,格外享受小郎君关怀。
不过他没说错话,元狩帝曾经深恨先帝偏私靖王,现今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惜逼迫其他皇子走向死路就为给霍惊堂铺路。
不可否认是给予霍惊堂深沉父爱,但是自私偏执得令人心寒。
“陛下能想通?”
开始觉着是皇家大事,不敢多嘴,可人就是有侥幸心理,认为法不责众,继续八卦下去,越说越离谱,却也惊动钦天监和御史台,上告民间舆情。
***
文德殿。
砰!
砚台被砸下去,泼地墨水,元狩帝仍余怒未消:“不祥征兆?为不当储君,连朕给他娘名分事儿都能掰断!逆子,逆子!”
吉日到手,元狩帝当即召三品及以上大臣商量封崔国公之女为后,并认回霍惊堂,同时确定储君,竟是准备三桩大事都赶在块儿办。
无论封后还是立储都非儿戏,怎能如此草率?
但有劝谏者,无例外面临元狩帝狂风骤雨似训斥和责罚,尤其字字句句反对元狩帝草率立储封后御史大夫被当庭杖责三十,险些没打死。
朝臣被震慑,三缄其口,无人直谏。
封后立储吉日定下来,大内采办、礼部等各衙门齐心协力管这差事,说是封后实为追封,还和立储大典并在块儿,两制不同,规格仪仗也有区别,因无先例,大小细节全都得小心求证才能敲定,出不得丁点差错,忙得脚不沾地。
“文死谏武死战,朝堂百官领俸禄自然得干该干事。”
赵白鱼听懂暗示,压低声音:“你联合朝堂百官逼陛下放弃立你为储念头?”
霍惊堂也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你猜他们为何答应去得罪陛下?”
赵白鱼从善如流:“为何?”
霍惊堂:“为你啊。”他盈着笑眼说:“父母为子,计深远,非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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