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秦玦却个激灵,视线慌忙转向窗外灯光与黑暗交界混沌处,矢口否认:“、跟戚霁不是那种关系。”
“啊?”柳泽顿时懵逼,反应不过来他突然是怎,“你在说啥怎没听懂,言神?”
“就…
怨恨他为何跟人渣父亲样喜欢男人,怨恨他不懂体谅和感恩,怨恨他逼得母亲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秦玦藏身于茫茫游戏玩家中,五六年没露出过踪迹,日子只要尚且能混口饭吃,他就打算继续这混下去,不要梦想,不要未来,只求缩在自己安全范围内,不再被人粗,bao地掀开皮肤上结痂伤疤。
但DP战队解散事却逼得他不得不借助IS战队力量,还是出现在他早该出现赛场。
从那刻起,他就已经准备好迎接这天,迎接重新倾覆他身躯噩梦。
——大不就是被哥哥重新拽回黑暗之中,他只要证明自己和战队清白,也算不辜负这多年游戏对他拯救和陪伴。
,他们喊你出去撸个串你都不去?”
IS战队基地里,难得休息日凌晨,柳泽看到崔雪致和沈烨带几个青训小伙子出门去,戚霁也因为感冒而离开得早,训练室里只剩秦玦个人,他便有些好奇,“你是不是两三天没出过基地大门?”
秦玦闻言,游走在键盘上手骤停,半天才和他玩笑:“他……他俩那是出去嫖,有免费就不出去。”
柳泽笑,走过来拿本子拍拍他脑袋:“没看出来们小戚可以啊,小小年纪业务能力都能到专业级别?”
秦玦心神不宁地抓紧鼠标,嘴有点瓢:“还行,50分钟……也就是跟差不多水平。”
可是这里切却比他想象中更为温暖美好,不留神,他就有新软肋,早已不想再回到黑暗之中,不想这天来得如此之快。
唯庆幸只有,哥哥还有些自知之明,没有硬闯这座安保森严建筑,恐怕只是日日徘徊在周围,像个耐心猎人样,静待猎物出现。
他明知直面对方是迟早事,却直躲在基地里,既没有迈出去勇气,也不敢告诉大家自己腹上耻辱疤痕由何而来,只能怀揣颗慌乱又侥幸心,想着能避天,是天。
正当他心绪乱作团,身旁柳泽就拉电竞椅坐下,双手交叉在下巴处,夹根烟:“……怎,秦玦?要打国际比赛还是觉得紧张?下午最后那局手抖得跟性生活不和谐似,不过想着只是局发挥失常,也就没单独提出来多说,明天集中分析下。”
说着,柳泽还玩笑道:“你做好被批评到扑进小戚怀里哭准备啊~”
“50分钟?你?”柳泽笑出声,“从跟妹子发私信聊骚开始算?”
训练室里闲聊本来是跟平时样互骚两句,秦玦却时不时就感觉呼吸混乱,有些答不上话。
因为,前两天出现在基地大门外那个身影冷不丁就会冲进他脑海,令他半秒就能忘记上幕自己在说些什,只觉心脏猛跳,大脑空白。
即便与对方多年未见,但刻入骨髓直觉却告诉他,那就是他同母异父哥哥庐扬,也是他这多年躲在游戏里厮混,想要逃避噩梦。
他相信,他离乡这五六年,对方定带着怨恨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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