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各部门负责处理这起命案
警察都过来
，几乎每人手里都握着保温杯和文件资料陆续入座。
陈婕和季成岭也跟随在老曾身后，差不多最后落座。
陈婕刚坐下就瞟见老曾翻开笔记第
行字，手臂撑着桌抻长脖子好奇地问：“什
叫不符合杀人碎尸案特点？”
季成岭把拉开椅子坐她旁边，掀开轻薄小巧笔电，目不斜视地接话：“杀人碎尸案特点：远抛近埋、头远身近、小近大远、多点抛尸。”
“这个
知道。”陈婕打个响指说：“杀人凶手距离犯罪现场比较近则选择抛尸、埋尸，相反，距离犯罪现场远，凶手般只选择抛尸。这是远抛近埋。”
事至如今，审问差不多尘埃落定，卢鑫达被那唬吓诈，突然老实得跟鹌鹑似，缩着脑袋和肩膀五十交代他跟肖华关系。
老曾感叹：“季成岭这小子有两手呀。”
李瓒没听完，转身就走。
“卢鑫达不是凶手。”
老曾快步跟上：“理由？”
李瓒：“卢鑫达跟肖华关系匪浅。”
审讯室内。
‘砰——！’
‘嘎吱——’
季成岭猛地起身，双手手掌重重地拍着桌面，桌子和灯跟着颤动发出压抑尖叫，灯光瞬时闪烁明灭。
局小青苗，季成岭。”
“卢鑫达招供什？”
“嘴滑得很，东说句西说句跟遛弯似。问他为什看见警察就跑，他坚持是误会。问他跟死者什关系，他说是普通同事关系。总之，没句真话。”
话说着，两人来到审讯室单面玻璃外，里面正是季成岭在审问卢鑫达。
季成岭：“卢鑫达，最后再问你次，你跟肖华是什关系？”
“因为可以通过头颅辨认受害者身份，所以凶手般将头颅扔到距离犯罪现场比较远地方。如果碎
“他太强健。成年男人，身强体健，可能还有车，不符合杀人之后碎尸、抛尸特点。”
闻言，老曾思索也明白过来，瞬间打起精神：“这是个重要线索。”
“把人都叫过来。”
“好。”
*
“你还撒谎！！”季成岭怒吼，出其不意地动手拽住卢鑫达右手并扯开袖子往上撸，露出手臂内侧太阳五芒星纹身。
他面沉如水叱问：“这是什？！跟肖华样情侣纹身！！肖华是不是你杀？你们是不是发生情感纠纷而你怒之下误杀肖华，不得已才将她分尸并抛尸公寓附近老井？！”
早上卢鑫达被李瓒脚踹飞，季成岭将他扣押起来时正好见到这熟悉太阳五芒星纹身，纹身上还有‘xh’两个字母。
‘肖华’大写首字母。
卢鑫达三魂吓去七魄，面如金纸，哆哆嗦嗦否认：“不不不是，不是杀，跟没关系，那天晚上只是跟她吵架。”
卢鑫达烦不胜烦地回答：“警察同志，说无数遍。真，跟肖华是同事，只是同事关系！她是负责区域里小组长，业绩向优秀，最多、最多就是照顾点，除此之外没！”
“真没警察同志，要不您去问店里其他同事？他们能帮作证啊。”
单向玻璃外，李瓒抱着胳膊说句：“撒谎。”
老曾：“哪句？”
他能肯定卢鑫达撒谎，却不能确定具体是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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