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婕抠着指甲,回想刚才钟法医脱口而出称呼,带点口音句:“大舅哥?”
老曾:“钟队女朋友是李队妹妹。”
咣。
茶杯杯底轻轻磕在桌面,李瓒语气轻而坚定:“继续案件分析。”
轮到钟学儒:“大舅哥。”
李瓒应声,走过去几步忽然顿住,把茶杯随手往桌面搁,后退到钟学儒身后便如命运把扼住他喉咙,表情阴沉而严肃:“昨晚干什去?说!”
钟学儒艰难挣扎、痛苦呼吸,闷声闷气挤出几个字来:“加、加班。”
“谁能作证?”
“法检中心同志们——”
尸尸块数目很多就说明案发现场距离犯罪现场很近,尸块越少,距离越远。因为凶手认为尸块越碎,线索越少,不用扔远。”季成岭打开文档,语调平静地说:“这是头远身近、小近大远。”
“最后个,”陈婕深呼吸:“多点抛尸,分散、分地抛尸。”
“没有个原则符合这起碎尸案!”
“卧槽!”
阴森苍白又无力男低音突然骤不及防地插进他们话题里,吓得陈婕,bao跳而季成岭差点抄起笔电向后砸。
法检中心老油条充耳不闻,唯有刚来没多久小同志吓大跳,颤颤巍巍不带喘息回答:“钟队直工作到现在除吃饭打瞌睡之外压根就没休息过有监控作证!”
闻言,李瓒松开钟学儒,收敛浑身锋利气息,低垂眼眸,捧起茶杯,养老之魂重回躯壳。
这幕惊到几个小年轻,至于老油条们连眼皮都不带动下,隐隐约约还透露出点希望能看到法检中心老屠夫被干掉期待。
钟学儒:“……牲口。”
季成岭觉得他们莫名其妙,应该严肃场合却在嬉笑打闹,感觉从上到下都透着股不正经。
他们齐刷刷回头,瞪着身后如幽灵闪现钟学儒钟大法医,这屠夫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活像被采补三天三夜。
钟学儒杵下眼镜,有气无力打招呼:“嗨。”
然后拉开椅子坐他们身旁。
小年轻们惊魂未定,或许是被资深屠夫身上那常年萦绕不去阴冷震撼到。
李瓒慢悠悠踱步进来,手里捧着茶杯,杯口还冒着热气,旁边见到他人都打招呼,他都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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