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
手臂握住琴弓，似蕴含
磅礴力量，于琴弦推拉之间奏出
个又个音符，利用熟练技巧将它们谱成悦耳动听乐曲。
厅中观众安静欣赏音乐，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听懂，反正表情是挺享受。
于李瓒而言，高雅音乐不亚于强力催眠曲，他眼皮耷拉，靠在座椅上进入个玄之又玄冥想世界。等他冷不丁醒来
“警察同志，您应该去找真凶。在这里盘问
是浪费时间，没有做过事情、不知道罪名，不能认。”方明煦平静说：“对不起，帮不你。”
陈婕内心咒骂，出去趟平复情绪，再回来继续应对油盐不进方明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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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点23分，粤江锡流交响乐团。
锡流是栋大厦名字，所以在这栋大厦音乐厅演奏交响乐团就简单粗,bao取作粤江锡流大厦交响乐团。为卖票，后来忍痛省略大厦二字。
微叹气，到底是天分过人。
“先把有问题案件抽出来，再进行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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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气氛僵持，方明煦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始终沉默不语，进入个不合作、不抵抗无声状态。
陈婕束手无策，她撑着额头深呼吸，扯开唇角自嘲笑：“方明煦，你或许真不是‘方明煦’，但你定知道廖学明和韩经文死。不知道你心里想什
，可是那个虐杀廖学明和韩经文凶手很有可能还导演其他凶杀案，有些被害者或许犯法、做过错事，但你扪心自问，这个过程有没有牵连无辜？是不是真做到冤有头、债有主？！”
别看名字像村门口拉二胡吹唢呐随便凑凑乡村文工团，该交响乐团在音乐界其实挺有分量，曾站上国际音乐舞台表演。
粤江锡流交响乐团初代团长是国家级音乐艺术家，上过春晚和各个重大表演节目开幕会，属于提到名字就会获得网友尊敬老艺术家。
该团团长家都是音乐人，可以说是个音乐世家。
李瓒迟到20分钟，安静入座，就在最后排，目光越过首席指挥落在他左手边大提琴手。
那是个年轻美丽女人，黑发白裙，裙子长得逶迤于地，仿佛盛开茉莉花。
“他打电话到刑侦办。两次。”陈婕沉声道：“起初以为他是挑衅警局系统，博关注、博出名，炫耀自己轻易宰割他人性命，如神裁决。但他向求救。方明煦，他在向求救。”
方明煦无动于衷，可若仔细盯着就会发现他空洞眼神逐渐聚焦，心神被陈婕话吸引。
陈婕：“他说他要自首，又求定要找到他。起初是不明白，为什边说要自首刽子手，边残忍虐杀个活人？为什要定找到他？怎这自相矛盾？查到方明熹和方明煦过往，突然间明白过来，因为他失控。”
“个被仇恨蒙蔽多年人，虐杀曾经害得他家破人亡仇人，没有得到救赎反而越陷越深，逐渐牵连无辜。可他明白自己杀戮行为不对，他想停下来又停不下来，所以找到、希望能阻止他。”陈婕盯着方明煦，停顿许久才喟叹般说道：“他本来应该是个心很软青年，对吗？”
方明煦眼里浮层水光，就在陈婕以为他终于松动时，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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