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慧丈夫带外卖来看望
卢子慧:“他在团里做些不道德行为被开除,之后失踪,他家人和警察都来问过,但们不知道他下落。”
李瓒:“原来是这样。他做什?”
卢子慧:“骚扰,他骚扰团里女士,总说些奇怪话,甚至――总之是个人品败坏人,音乐才能确实有几分,可惜人品更重要。们锡流交响乐团不要道德败坏音乐家。”
李瓒:“他骚扰谁?”
卢子慧难以启齿。
说明卢子慧不是左撇子,她只是右手关节有伤,弹奏时有些动作幅度略大,像借助某些惯性力弥补手腕力度绵软缺陷。
卢子慧把李瓒当成音乐发烧友,高兴同他攀谈起来。
聊天过程中,李瓒知道卢子慧出自音乐世家卢家,她爷爷就是粤江锡流交响乐团初代团长,而她自小学琴,后来远赴国外音乐殿堂进修,几年前回国,现在是国家二级演奏员,本身热爱音乐且前途光明。
侃侃而谈卢子慧今年26岁,已经是个两岁孩子妈妈,但说起音乐时流露出来热忱有种艺术家特有天真稚气。
她应该是受家里人宠爱长大,才能在成为女人后,仍像个女孩那样纯真。
时,交响乐团已经到中场休息时间,观众也都走得差不多。
李瓒捏住鼻子忍下打哈欠冲动,伸个懒腰摸到后台。
后台人来人往、嘈杂闹腾,后台工作人员和刚才台上音乐表演者说说笑笑,他们都没注意李瓒混进来,也根本想不到有人会趁中场休息混进来。
李瓒路畅通无阻进入后台个休息室,室内是正在卸妆音乐表演者,男女皆有。
他走到角落,别扭坐在张矮塑料凳,长腿以个高难度姿势蜷缩起来,手肘搭在半米高化妆箱上,无比自然开口:“你们辛苦。”
李瓒顿时明悟,同卢子慧道歉。
卢子慧摇头,轻声轻语:“没有关系,并没有受到伤害。”
这时休息室门口有个男人高声喊:“子慧!”
“们下次再聊。”卢子慧笑容下甜美十倍,她急忙忙转身,抓着拖地长裙快乐奔向门口男人,跑远还能隐约听到她冲男人喊:“老公。”
他们是夫妻。
李瓒状似无意提起:“你是三年前归国?”
卢子慧:“是。”
李瓒:“那你认不认识廖学明?他是以前欣赏青年音乐家,经常听他演奏,但他三年前突然离职,就再也没有看到他演奏。”
提及廖学明,卢子慧脸色变,眉头紧皱,欲言又止:“廖学明?他……”
李瓒:“他怎?”
摘下宝石耳珠女人瞟眼李瓒,觉得是个陌生面孔但以为是新来化妆师,笑笑说道:“都习惯。晚上还有几场表演,倒是你怎不去吃饭?”
李瓒:“等会去。”他看眼女人胸前铭牌,卢子慧,她是刚才大提琴手。于是就音乐切入话题:“您演奏很完美,技巧熟练、情感丰富,但似乎缺点力度。”
卢子慧闻言眼睛亮,点头赞同:“你说不错。很少有人能像你样听出问题。”
李瓒但笑不语。
他个分不清拉琴和弹棉花哪个更动听乐盲怎可能听出问题?还不是刚才看到卢子慧用左手演奏,而右手有贴过膏药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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