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来,长发垂落在石湾侧脸旁,深处修长食指狠狠戳进石湾额头伤口:“真讨厌你们!尤其讨厌你!!你是个草包,脑子空空长得不够漂亮草包,简直平庸无趣得可恨!如果不是会投胎、如果不是父母赶上拆迁赔偿,你他妈就是个垃圾!垃圾――!”
‘她’嫉恨到面孔扭曲:“为什像你这种平庸垃圾可以得到那多东西?为什你却不懂得珍惜?妈贱人!你们这种贱人……凭什可以得到那多好东西?天天在男人面前撒
所以段宁根本不知道他们什时候得罪仇家,更不知道为什会突然横遭厄运。
半个小时前,石湾起床去洗手间,之后段宁听到妻子尖叫还有巨响,他惊,衣服裤子没来得及穿就连忙跑出来,结果看到妻子倒在血泊中。
段宁去搀扶妻子,没留意后背,于是被偷袭打晕。
等他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石湾手脚都被捆绑,而石湾仍旧昏迷不醒,幸运是她额头伤口停止流血。
石湾愣下,看到丈夫也被绑住,特别狼狈模样,于是扯开嗓子想呼救:“救命……”她记得对面三居室住家五口,大声喊救命话,定有人听见,“救……救命――”
“湾湾……湾湾……醒醒,湾湾,醒醒……”
有人在小声喊她,情绪很急切,充满紧张和担忧,声线明显颤抖,声音很熟悉。石湾在声声呼唤中逐渐恢复意识,视野从模糊到清晰,额头尖锐疼痛瞬间袭击她神智。
石湾痛得蜷缩,好痛。她试图伸手去按额头传来尖锐疼痛,但是手动就发现她被绑住。
双手被绑在背后,两只脚并拢绑个死结,用是坚固尼龙绳,石湾猛地清醒,企图用肩膀顶住地面令自己直起身,然而扑腾到精疲力竭也不过是挪几块板砖距离。
“哈――”石湾大口喘气,额头凝固伤口因为刚才用力挣扎而再度裂开,丝丝缕缕鲜血流出来,含有定盐分汗水流进伤口,使疼痛变得更加尖锐。
“不要大声叫哦。”
“湾湾,别出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石湾愕然地扭头看向沙发黑影,全身血液瞬间逆流冰冻――袭击她凶手居然没走?!
‘啪’,盏渲染气氛所用壁灯亮起,黑影从沙发站起,蹲在石湾面前,把拽住石湾头发并将她扯起拖段距离,石湾没忍住痛惨叫声。
‘她’狠狠摔开石湾头:“说不要大声叫没听到吗?!”‘她’听到石湾惨叫明明很兴奋却故意以此作为惩罚借口。
空间闷热、天气炎热,人在没有空调、风扇密闭空间里不出两分钟就会满头大汗,何况石湾醒来后还奋力挣扎,因此现在满身都是汩汩滴落汗水。
汗水、鲜血,浸湿头发,发丝凌乱,石湾形容狼狈。
黑暗里有人坐在沙发观望她,见她越狼狈,心情越愉快。
石湾小声哭泣:“呜呜……老公,好痛……”
“别怕,湾湾,别怕,老公在,老公在这,别害怕,嘘嘘嘘――痛痛飞走,湾湾,在这儿……”段宁是石湾丈夫,他们在个月前领结婚证,周六时补办场盛大海滩婚礼,正计划要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他们是新婚燕尔夫妇,生活无忧、幸福得找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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