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见面时陈惊璆冷静温柔得好像个成熟年长恋人,其实在屡次申请出国报告被打回来后,逼得他最后差点递上辞呈,什博士学位、什前途都不要,就想狠狠‘弄死’远在海外恋人。
他那时就像头处于发Q期却找不到雌性雄性野兽,被困在研究所里急得团团转,烦躁凶狠,逮谁咬谁,还是专掐领导们软肋处咬,咬住不撒嘴,研究院里领导派顽固死守、他负隅顽抗,斗得两败俱伤,最后领导们落败,提堆要求才给伪造安全通行证件,放他去美利坚。
这会儿见盛明安,先温情脉脉番,在盛明安晕头转向时才大快朵颐,吃遍又遍,盛明安短暂晕过去又醒来,发现陈惊璆还在吃,体力惊人。
从早上七八点钟开始到下午三点多,盛明安才哆嗦着腿肚子,眼翻晕死过去。黑甜梦乡降临之际,他还晕晕乎乎
他受力向后退,背靠墙壁,下巴被陈惊璆爱不释手捏捏,像挠着猫下巴那样安抚。
“看多少小电影?融会贯通吗?”陈惊璆轻笑,边说边吻着盛明安鬓角,两只手捧住他脑袋,将他两边头发向后拨,力气挺大但不会伤到他,步步逼问:“说说看,你学会什?小电影藏在哪里?”
盛明安拥住陈惊璆腰,攥住他呢大衣,咬不着他嘴唇就去咬他衣领敞开锁骨,刚才进门纠缠时不知怎,陈惊璆围巾就摘下来,领口没扣紧,可以看见突起锁骨。
右边凹下去锁骨窝里也有颗褐色痣,盛明安似乎对陈惊璆身上痣情有独钟,于是在那里留下个牙印。
陈惊璆眼里都是纵容笑意:“盛明安,你属狗吗?”
贝壳袖扣,到黑白色格子围巾,最后定格在双深色眼睛。
“陈惊璆?”盛明安呢喃着。
陈惊璆张开双手,拥他入怀,推他进屋,顺手甩上房门,低头咬住盛明安耳朵尖,从白皙耳朵路到眉间、嘴唇,落下痕迹清晰濡湿黏腻吻。
“陈惊璆。”盛明安仰脸,眼睛错不错盯着他:“是你啊?”
陈惊璆密密吻着他唇:“嗯。”
盛明安松开,盯着那个牙印,伸出舌尖舔舔,仿佛嫌弃自己还没撩拨够陈惊璆似,又去咬他喉结,对着喉结处痣咬又咬。
他不知道为什,就是觉得陈惊璆这儿特别馋人。
他不知道在喉结痣和锁骨痣是公认性感漂亮,而且性欲强。当然有没有科学依据不知道,反正确实好看馋人。
盛明安在陈惊璆喉结和锁骨处留下两个很深牙印,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消退,因为白天里,他或是痛极、或是难以忍受,想要压抑住快从喉咙冲出来不成调声音时,就会加深那两个牙印,堵住张开嘴巴。
陈惊璆将近四个月没有见过盛明安,视频聊天在恋人眼里就是聊慰相思边角料,根本不能解渴,反而让内心里渴望火焰蹿得越高,尤其盛明安还留下那几条简直是明白邀请语音邮件,简直太刺激人。
盛明安软声问:“你怎来?”
陈惊璆:“申请通过,就来。”
盛明安:“你怎不跟说?”
陈惊璆笑说:“想给你个惊喜,吓到你吗?”
盛明安摇摇头:“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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