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处和突起肩胛骨布满抓挠痕迹,新鲜,冒着热气,莫名产生色欲感。
陈惊璆穿上打底衫,回头就看到被窝里盛明安黑发凌乱、脸颊晕红,眼睛眨不眨注视着自己,明明是清冷艳丽长相,偏他觉得乖巧可爱,萌得心肝都快化。
他俯身亲亲盛明安额头,拇指搓搓他发顶说道:“渴就喝点热水,等会把热水壶提进来,大衣放在床头,下床记得穿。”
盛明安动动脑袋说:“知道。”
陈惊璆起身,拿来热水壶放在床头柜,又套上大衣、顶着风雪出门拿行李。十几分钟
“不是。”盛明安垂眸,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好受些:“饿。”
陈惊璆抬起手习惯性捏捏盛明安下巴,摸黑而来,可见多顺手。
“你回被窝里躺着,去准备。冰箱里有食材吗?”
“没有。”盛明安振振有词:“又不会做饭。”
陈惊璆:“超市里不是有很多熟食?就算吃不惯西式熟食,唐人街那边还有很多中式熟食,买回来拆开包装热热就好。”
想着,原来小电影里也没说会这累啊。
下回得跟陈惊璆说,不要太久,腿肚子会抽筋……
晚上风雪更大,寒风夹雪花呼呼刮撞着玻璃窗,屋内开着空调,暖气充足,床上被褥够暖,又有人肉抱枕,盛明安浑身暖和得像在春天晒太阳。
他是被饿醒,醒来还觉得后背有点热,迷迷糊糊半晌才想起身后是陈惊璆。
他回头看,朦胧夜色中,隐约看到陈惊璆熟睡脸。
盛明安:“不去。”有人管吃,他自然爬回被窝,慢吞吞说:“太远。而且口味已经西化,很多中餐根本不正宗,太难吃。”
“舌头刁钻。”陈惊璆哼声,盛明安就是被他和盛外公养得太娇气。
外头但凡有口味道差点,或是不合他心意,他宁愿啃干涩面包都不肯去将就那些所谓‘美食’。凡是非赞美形容词,盛明安都听不见,他问:“这个点没有餐馆还开着,而且明天就是圣诞节,只有唐人街还开店,可是明天雪不知道能不能铲干净。”
陈惊璆这时开灯,他说:“行李里装很多密封食物,就放在宿舍寄存处。现在下去拿,你等会儿。”
灯光大亮之际,盛明安闭眼,适应后才睁开就看到踩着条西裤弯腰捡起地上件呢绒打底衫,西裤没有系腰带,松松垮垮挂在胯间,裤脚长得踩在脚后跟,而上身光着,宽肩窄腰,后背线条舒展,背部有些陈年旧疤,已经泛白,精壮肌肉充满种力量感。
盛明安眨眨黏得睁不开眼,摸出手机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他睡六个小时左右。
可能是白天体力消耗太多,再加上早中晚餐都没吃,所以现在饿得胃部痉挛,难受得他没办法再睡下去,便想着起床。
身体动就发现腰酸背痛,但是颇为干爽,可能是昏睡过去后,陈惊璆帮他洗干净吧。
盛明安如是想着,忍着不适下床,脚尖落地,两条腿面条似软,差点倒地,腰间突然横过双手臂将他捞回被窝里,后背紧紧贴着个赤裸温热胸膛,然后是靠在肩膀陈惊璆下巴,以及他刚醒时、颇为懒散性感嗓音。
“醒?唔……想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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