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闻言表示不相信,这绝不可能
反正他现在全心全意都是神经病现任。
郁浮黎手掌按住苗从殊心口:“再说遍。”
苗从殊指着心口那只手掌:“敢问有何用处?”
郁浮黎:“数你心跳。”
苗从殊:测谎这原始吗?修真界不是有个可以强制修真者说真话法术吗?那个小法术挺好用。
还没忘?苗从殊内心叹气,爬起来盘着腿瞅眼树底下薛听潮,盘算着‘破罐破摔和盘托出被日个月’和‘先瞒着然后东窗事发坟头长草’两个结果哪种最惨烈。
番对比后,他说:“薛听潮救过,蓬莱仙宗庇佑过没被外面仇家追杀。”
说实话是不可能说实话,只能撒点慌才能勉强把日子过下去。
“当时在逃命。”
当时好像有群傻逼追杀他。他逃跑过程用没定点传送阵法,不小心就掉进东海,bao风眼里面,直接被卷送进蓬莱岛。
太玄秘境是个独立于修真界小天地,因此日月都存在并将白昼区分开。
当夜晚来临时,这片山谷迅速陷入沉寂。弦月挂在陡峭山壁之上,银辉洒落下来,而如缎似野花合拢花瓣成为个个抱拢花瓣。
瀑布落下来,巨大声响被长在涯壁底下吸声虫吃掉。溅出水花染上月亮银辉,好似无数玉珠自盆中倒出来。
瀑布前有个不知深浅寒潭,潭子里很干净,见不到鱼类和蜉蝣。寒潭旁边有块黑色大石头,苗从殊和郁浮黎便在这块大石头上面坐着看月亮。
后面是蓬莱仙宗人,他们围着火把坐,而薛听潮独自人在另外边树下拨弄长琴琴弦。
他内心疑惑并没有表露出来,但听郁浮黎噗嗤声说:“那个真话法术控制不好就会变成搜魂术,就算控制得当,高修为者对低修为修士施展还是会留下伤害。”
苗从殊听,拍把郁浮黎胸肌笑得贼兮兮:“心疼?”
郁浮黎瞥他,眉眼冷淡不言语。
苗从殊知他外冷内热性格古怪,压根没被冷淡模样骗倒。他边笑边重复刚才说过话,然后问:“怎样?”
郁浮黎:“快。”
薛听潮确实救过他,更因为待在蓬莱仙宗,那群追杀他人心中忌惮而且找不到蓬莱岛。住在蓬莱岛时间有点长,等他跑出来,外面那群追杀他人莫名其妙都死无全尸。
“所以薛听潮是债主没毛病。”
实际上他后来投桃报李也救过薛听潮,虽然水分有点大。至于蓬莱仙宗庇佑,其实内部也挺刀光剑影,每个人都过度狂热崇拜薛听潮。
感觉不好,他就跑。
“和他只是普通债主和欠债关系,怎会有乱七八糟不正当交往?”过去那段就让它埋葬,重提和怀念都没必要。苗从殊:“当然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苗从殊是想早点走、早点远离蓬莱仙宗和前任,可惜郁浮黎不肯走,反而就在瀑布旁边大石头躺下来。
郁浮黎:“过来。”
苗从殊爬上去,幼稚砸到他身上,但是‘梆’声仿佛砸在铁板上,痛只有他自己。沉默瞬,苗从殊乖乖趴在郁浮黎身上不作妖。
做人最要紧就是懂得妥协。
郁浮黎揪着苗从殊捆好头发:“把你们谈话内容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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