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琅便安下心来,在家中养段时间病。
他那夜高烧虽好,身体却仍旧孱弱,在家中住小月才算好全。
这其间,要将他父亲派去江南圣旨也到。
江南科举,向来是大雍人才擢拔重中之重。每三年次秋闱,都要提前派驻考官前去,安排考务,为次年乡试
宜婕妤、钦天监、昨夜里将他推下水宫女……这些人,竟被莫名地联结在起,夜之间,通通被处理个干净。
连串,看上去颇为巧合,但君怀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薛晏只是抄个经书,什都没做,就有神佛降世,将这些人统统绳之以法似。
君怀琅愣,接着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
哪儿有这样神佛呢。
沈氏点点头。
不等她说话,君逍梧便插嘴道:“不就是许家那个宜婕妤嫉妒姑母,派人做吗?她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五殿下记得她那宫女长相,硬是给审出来。”
……宜婕妤。
此人从没有出现在君怀琅视线里过,乍听闻她名字,君怀琅心下愣。
接着,他就听君逍梧兴冲冲地跟他八卦道:“你可不知那宜婕妤,边嫉妒着姑母,边又和钦天监个小官牵扯不清。今儿天亮之前,居然让人给撞破,再加上她陷害姑母,便被皇上赐白绫。”
什事都没有。”
沈氏口中念句佛:“阿弥陀佛,可多亏那位五殿下。”
君怀琅听到那三个字,心下顿,连忙问道:“母亲,五殿下如何?”
沈氏擦擦眼泪,道:“多亏他。是这位殿下将你救起,又因着你高烧不退,太医说是撞邪,他便到佛堂去,抄度厄经保佑你。”
君怀琅愣。
这其中,定有谁做什。可淑妃单纯,薛晏……如今也尚且纯良得很,不像是会做这般布置人。
难道是有什人,在他不知情地方,暗中相助吗?
君怀琅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已然不在宫中,即便想要深究,也无从问起。
不过,他姑母宫里内*已除,除夕夜这件事非但没有祸及薛晏,还让清平帝对薛晏消解不少成见。而钦天监那个信口雌黄神官,如今也已经身死,前世宫中那些隐患,夜之间竟被全部被全部拔除。
如今看来,除前世他父亲被诬贪墨事,也没什需要他担忧。
沈氏连忙抬手去拍他。
“怎这般碎嘴?宫闱里这些事,可莫要拿来私下说嘴。”她柔声斥责君逍梧道。
君逍梧笑嘻嘻地闭嘴。
宜婕妤……死?
君怀琅没想到,这幕后黑手刚浮出水面,就连命也没。
……撞邪?
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自己是被蓄意推下水去,撞哪里邪?这其中分明有人操作,而操作之人,定然是设计他落水那个人。
设计他落水,见他没死成,便又用撞邪来意有所指地诬陷。宫中所谓“邪祟”,除薛晏,还能有谁?
君怀琅开口正要解释,又听沈氏说道:“他那经抄得还真有用,到后半夜,果真教你烧退下来。只是如今,宫里这般乱,为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们兄妹二人再住下去。”
君怀琅忙问道:“母亲,是让人推下水,这件事查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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