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有天白棠忽然买辣椒,白棠是不吃饭,自己动手买菜还是破天荒头回。
他好奇地过去,把下巴搭在白棠肩上,亲昵地问道,棠棠你是
所以白棠说什,他都是会信,哪怕不信,也要在心里说万遍,说多,就会信。
比如辈子都爱他。
辈子那长那久,又怎能轻易许诺呢?
白棠指腹轻轻按在他颧骨上,强迫他对上那是墨绿色眼眸,澄澈又干净墨绿,他说,没有什苏先生,从头到尾只有你人。
苏先生,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他总是在白棠面前这样狼狈,无论是初遇,还是此刻,卑微到让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明明他在外人面前,不可世又睥睨张扬,有粉丝说他脚蹬旭日,贵气天成,可那些都是骗人,都是演出来,不过是皮囊欺骗性在作祟。
人啊,真会因为外表就喜欢上另外个人吗?
那他这喜欢白棠,是不是因为白棠特别好看呢?
这样想,好像就扯平,白棠是因为他外表像那位苏先生才喜欢他,而他是因为白棠生得好看喜欢他。
脸,泄愤般吻上去,吻得那样用力,带着点绝望意味,泪水打湿睫羽。
他觉得自己就在万丈深渊边缘,随时都会掉下去,和白棠结婚这多年,他却时常感到自己在钢丝上行走,把握不住平衡,摇摇欲坠晃晃荡荡。
于是第二天,他破天荒地喝酒,白棠不喜欢别人喝酒,他就滴酒不沾,可是那天,他瓶接瓶,喝到浑浑噩噩,手脚发软,他抱住白棠,哑着嗓子问道,苏先生,是谁。
苏先生。
心中个魔障,横贯他内心多年抹灰,他总觉得自己是道影子。
是妖,但是和你们不样,可以青春永驻,可以穿梭时空。
上辈子,你叫苏思远,是只树懒精,爱人。
白棠在他眉心落在个吻,轻飘飘,墨绿色眼眸里装很多苏仙生看不懂情绪,他说,这世,你是只狐狸精,还是爱人。
苏先生,爱人直都是你。
他听到这句话,怔愣地看向白棠,所有冷静和理智在这刻分崩离析,心中有什情绪决堤,那些纷杂情绪漫延开来,扼住他咽喉,使他说不出话来,许多过往记忆在此刻都纷至沓来,纷纷扬扬,像是场滂沱大雨。
如果真这样就好。
他为什会喜欢上白棠?那日阴雨绵绵,是那个墨发白衣青年救起他,心想,这真是个丑狐狸。
他曾经对美与丑没有认知,见到白棠那刻,心中对美认知就开始具象化。
所以无论“白棠”长什模样,在他心里都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宛如神袛。
那日白棠抱起他,垂眸望来样子,好像寺庙里供奉着神像,眉眼间袅袅环绕着股慈悲。
那年他和白棠手牵手走在林荫小道上,被树叶层层叠叠过滤后落在光斑照在石板上,他影子也跟着印在石板上。
白棠牵着苏先生。
而他是苏仙生影子。
也就只有在被酒精麻痹时,他才能宣泄出心底情绪。
白棠听到这个问题后,显然是极为诧异,“你怎会问这个问题?”墨绿色眼眸倒映出他烂醉如泥不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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