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知道怎洞房吗?”
“知道。”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陈阳也是学过生理课,而且在知道夫妻间义务之后还偷偷跑去网吧解过两个男人之间怎洞房。他握着度朔肩膀,满脸严肃并且认真叮嘱:“你定要轻点。不可以弄疼,知道吗?”
度朔微微挑眉,心头开始热起来。“不弄疼你,保证。”他将陈阳打横抱起上楼,陈阳搂着度朔脖子问:“干嘛?”
“洞房。”
“哦。”陈阳将头靠在度朔颈项间,来回摩挲片刻,眼睛没有焦距凝望虚空,半晌后说道:“要清酒。”
度朔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他做到自己大腿上,亲亲他唇、耳朵、脖子和锁骨,又问他:“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生日?”
“还有。”
陈阳懵懵,想半天想不出来于是摇摇头:“不知道。”
“们两洞房花烛夜。”
高考后不久就是陈阳十八岁生日,度朔陪他过生日,替他斟满两杯清酒。将两杯度数不算很高清酒放到陈阳面前说道:“成年酒,两杯就行。太多你会醉。”
陈阳将面前精致小巧白色陶瓷酒瓶拿到手心观看,颇有些爱不释手:“这是在哪买?”
“不是买。以前清闲,无聊就做着玩。没事时候也会酿酒,这清酒在酆都藏许多年。今天是第次开封,用来庆祝你生日最好。”度朔淡笑。
陈阳将酒瓶放回桌上,端起酒杯喝口赞叹道:“好喝。”他笑弯眉眼,将整杯酒都喝光。酒劲很快就上来,十八岁前不能饮酒,因而当第二杯酒下肚时候已经微醉。脸颊泛红,眼睛中泛着水光,看上去十足诱人。“它……藏多久?”
度朔垂眸,目光落在酒瓶上。“十八年。”抬眸,与陈阳对视。“跟你岁数样。”特意精挑细选,从酆都上万瓶藏酒中挑出这瓶酿十八年酒,只有这小瓶,独无二。
“婚房里有。”
“哦。不要骗。”
“乖,不骗阳阳。”
“洞、洞房?”陈阳摇头晃脑,半晌后喊道:“巫爷爷说没有洞房,不脱衣服。”他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满望着度朔:“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老男人’和‘巫爷爷’这六个字都刺激到度朔,让他额头有点痛。于是他哄着陈阳说道:“好,不脱衣服,但是们是夫妻就得洞房,你自己承诺要履行夫妻间义务,难道你想反悔?”
陈阳愣愣,他确答应过度朔两人要当真夫妻,所以夫妻间义务要履行。其中洞房就是义务之,于是他点头豪爽说道:“不反悔!现在就……洞房!”
度朔笑:“阳阳是好孩子。”
陈阳昂起骄傲头颅,十分得意。
度朔弯唇而笑,笑意明显,眸光柔和。陈阳不自觉看得有些痴,伸出手指描摹他脸庞:“度哥,你真好看。”
度朔抓住他手,在他手心印下轻吻:“没你好看。”
陈阳摇头,说出来话有些含糊:“……喜欢这样,想要长成这样。”
度朔目光灼灼,落在他弧度诱人锁骨上,因为呼吸起伏,还是少年般单薄身体在白衬衫包裹下更像是故意勾人。“你喜欢吗?”他低声询问,像是诱哄小孩那样。
陈阳盯着度朔看半晌,也凑过去低声说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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