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阳蹙眉,觉得有些恼人,他睁开眼望着墙然后问度朔:“痒。不舔好不好?”
“好。”在床上,度朔就听他,切都好商量。于是他改舔、吮吸为啃咬,脱去冷静温雅表象变得有些疯狂。还好只是有些,顾及着小妻子是头次,便克制又温柔,免得前戏还没开始就吓坏他。
陈阳脸渐渐红许多,唇舌被占据、搅动着与之共舞:“嗯哼……呜呜唔嗯——”啧啧水声在安静房间中格外响亮,令人面红耳赤呻吟充斥整个房间。度朔吮吸着他下唇,反复含入嘴里品尝,像品尝美味佳肴。尝完下唇将进去里头扫荡,缠住陈阳无力舌头,从头到尾让他无法合上嘴巴,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涎液从嘴里流出来,沿着下巴沾湿白色里衣。度朔见状哑着嗓音说道:“阳阳不乖,流口水。”
陈阳有些慌,舌头还残留着火辣辣痛感和麻痹感,大着舌头反驳:“没有。你……瞎说。”
开门进入陈阳房间,同时是当年两人婚房。婚房被度朔凭借记忆装扮成两年前成亲时样子,大红‘囍’字鸳鸯锦被龙凤烛。电灯关掉改以点燃龙凤烛,然后替自己跟陈阳换上成亲时新人服。替陈阳换上时,他还在反抗:“不脱衣服。”
“没脱,替你穿衣服。”
“真?”
“真。手伸开,套上袖子。”替陈阳将新郎服里衣中衣外袍全都穿上后,度朔轻声笑道:“阳阳,这还是你亲手绣新郎装。阳阳心灵手巧,是贤妻。”
他将酒倒进劈开两瓣瓜瓢里,两瓣瓜瓢用红线绑在起。然后抱起陈阳哄着他拿半瓜瓢,自己拿另半。陈阳和巫爷爷有句话没说错,度朔个老男人。老男人都守旧,重规矩,所以洞房时候定要喝合卺酒。
“看。”度朔抹把水放到陈阳面前:“证据确凿。”陈阳眼睛红红,颇为委屈:“瞎说……你瞎说……”见宝贝阳阳真委屈,度朔赶紧哄:“咱们把衣服脱,脱弄干净。”
陈阳别扭:“不脱衣服。”
“好,不脱。”百依百顺度朔将陈阳里衣拉开,全脱下来。当
合卺酒,连卺以锁,永不分开。
两人各自饮尽卺中酒,陈阳将瓜瓢倒扣过来晃两下,“没。”显得更醉。度朔将他手中瓜瓢拿过来放到桌上,回身将陈阳抱到婚床上。
暗红色带花纹新郎袍、大红色鸳鸯锦被,裹着白皙可口小新郎。度朔修长食指在陈阳衣服盘扣上逗留,解开三颗,露出喉咙、锁骨和白色里衣,昏黄烛光下衬得他皮肤白皙滑腻,温润如玉极为好看。
度朔将陈阳拉起,像是抱着个小孩样抱到怀里,将他两腿分开,放置在自己腰侧两端。陈阳喝酒,浑身软绵绵但还有意识,知道面前人是他丈夫,知道他们此刻在洞房,所以没有反抗。他想要往后倒到软绵绵床上,但度朔拉着他不让他倒下去。
腰间没有支撑,背仿佛被抽掉脊骨,无处可靠。陈阳将目标放在度朔肩膀上,瞪半晌两手攀上他颈项靠过去。这倒像是在配合度朔,后者轻笑,侧过脸咬住陈阳脖子,将新郎服领子叼住往下拉,退到肩膀,再点点舔舐他脖子、耳朵,在后脖子和耳朵后面位置留下个个湿热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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