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长发在脑后扎,看向魏楷。
“那天,是不是跟你说过,要带走个人?”他问道。
魏楷点头。
便见霍无咎扎好头发,垂下手时,抬手在他肩上拍拍。
“那人就是靖王。”他说。“野外不安全,去护他。”
院中渐渐静下来。
“将军?”直听到外头没动静,旁边魏楷才匆匆上前。他也是被今日突如其来场面吓到,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来。
却见轮椅上将军站起身,利索地宽起衣带来。
“换衣服。”他命令魏楷道。
魏楷直发愣,却也不敢违抗将军命令,跟着脱起衣袍。
内侍哎呦声。
“王爷,旁大臣们,今日都带着家眷!”他说。“您何苦把夫人所在房里呢……”
“他骑马都不能,去丢本王人吗?”他道。
“这……”
那内侍正欲再说话,便见孟潜山苦着脸走上前来,将他拉到边去。
里看。他低下头,言简意赅道:“权作自保。”
江随舟想,也是这个道理。他带着人走,独留霍无咎在这里,若有后主派人过来,当如何是好?
江随舟飞快且幅度极小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于是,后主派来近侍院中等小半个时辰,便见靖王殿下面色不虞,身骑装自房中走出来。周遭下人们也像被斥责般,低着头自房中鱼贯而出。
近侍见状,连忙走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魏楷对自己默念:将军肯定只是因为想自己动手而已!
“接下来话,听清楚。”霍无咎说。
魏楷连忙应是。
“今日早上事,是刻意为之。”他说。“会要出去趟,你只管坐在轮椅上等回来。只要切记不发出声音,门窗锁着,没人会进来。”
“是。”魏楷道。“可是将军,您这是要去做什?”
霍无咎已然脱下外袍,将魏楷放在桌上短打往身上披,利索地便穿好。
“公公,您就别劝!”孟潜山道。“里头那位事,千万别管!”
说到这儿,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里头那个是个俘虏,您也不是不知道……王爷锁他,是既不想带他,又不让他出门乱走,才借口怕他跑,将他关起来。”
这内侍然地应声,对孟潜山道声多谢。
江随舟早跟孟潜山说过,这内侍听去话,必然会告诉皇上。因此,他将该说话说完,便抄着手站远些,眼看着厚重锁头将房门锁个严实,连窗子都扇扇地关死。
靖王这才领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别苑。
便见靖王正冷着脸吩咐周遭下人们锁门。
“钥匙交给本王,本王若没回来,他即便死在里面,也不许开门。”端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冷声说道。
“哎哟,王爷您这是……”那内侍连忙上前问道。
“怎?”江随舟侧过头来,冷脸道。“本王家事,你也要管?”
那公公时犹豫,眼睛却机灵,滴溜溜地顺着关门缝隙,看见里头冷脸端坐着霍无咎,身后只剩下个推轮椅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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