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咎之熟练,对霍玉衍之解,让江随舟都有些瞠目结舌。
直到这日,娄婉君刚离开西湖,霍无咎手下人便将娄婉君和霍玉衍消息带回来。拿着这般出色结果,江随舟不由得重新审视霍无咎遍。
这眼神看得霍无咎有点儿不自在,扑上去把就将他捞进怀里。
“什表情。”霍无咎不满道。
江随舟叹口气。
他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口。
鱼上钩,成。
而另头,拐个弯,走出霍玉衍视野娄婉君,却站定脚步,面露嫌弃,搓搓自己胳膊。
既是要缓解刚才为掉眼泪而掐出疼痛,也要搓掉那胳膊鸡皮疙瘩。
都怪霍无咎。她心道。
“这些时日,也在犹豫,但前两天,也算下定决心。婉君妹妹,心意,你只需知道就好,即便是做兄长,也能护你世无虞。”
他看见娄婉君眼眶红。
片刻之后,她哽咽声,道:“但是,你怎没问问想法呢?”
霍玉衍时没有说话。
便听娄婉君接着道:“你本就是名正言顺太子,父亲既已归顺北梁,没有说不听你号令、反倒去追随霍无咎道理。这三十万人马虽不算多,但也能做你后盾。而虽不过是介女流之辈,这样事,还是说得上话。”
肩上担着社稷,非但自己不能放肆,婚姻大事,自然也不能门不当户不对。”
“可是……”娄婉君脱口而出。
她声音戛然而止,霍玉衍声音,也骤然停下。
二人四目相对,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娄婉君面露羞恼时候,霍玉衍淡淡地笑。
“只是在想,当时在王府时,不给你同其他妾室斗法机会,简直是屈才。”他说。
霍无咎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说什?”他语气中染上威胁。
江随舟昨日夜里才让他折腾遭,此时是断不敢再惹他。他连忙改口道:“就是说你有谋划,会算计。”
“这有什难。”
给她安排个这费劲差事,他霍无咎倒是坐收渔翁之利,反让她跟霍玉衍对着演戏,酸得牙根都倒尽。
——
而这些时日,霍玉衍动向和情况,霍无咎都如指掌。
可不就是如指掌?娄婉君性子直,并不太应付得来霍玉衍,更别提同他面对面地对垒。
每次她见霍玉衍之前,都是霍无咎得消息,再提前同他讲好,如何应对霍玉衍。
说话之间,船已经渐渐靠岸。
娄婉君倏然站起身,目光灼灼,看着霍玉衍。
“……霍哥哥,你等。”她说。
说完,她转过身去,在船还没靠岸时候,便大步走过去,步跨到湖岸上,以副下定决心、视死如归气势,大步走远。
霍玉衍坐在原处,片刻,露出个淡淡笑容。
“婉君妹妹。”他说。“你有没有感觉,方才说那般女子,与你很像?”
娄婉君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便见霍玉衍无奈地笑。
“但是也知道,娄叔叔是南景人,如今忠于霍无咎,断不会再为所用。不想让娄叔叔为难,所以你二人,还是做兄妹更适宜些。”
说着,他抬起头,认真地看向娄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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