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杯面摩挲，“所以你更要去保护鲛，万
他被
这个坏蛋伤害
该怎
办？”
寻药鼠讲到半忽然闭口，他怔怔地望着席归璨，好像想很多
事情，沉默很久，寻药鼠低声道：“抱歉。”
抱歉。
席归璨从未听过道歉，当初他毁这里时，只能听到呼救和求饶声。没有人说过抱歉，没有人对他经历过苦难说过抱歉。
可是说抱歉有用吗？
命尽头，也曾送上过善意。
没有出于任何利益，因为19号那只小兔子，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眼前寻药鼠忽然和记忆中形象产生出入，也许形象偏移很早就出现，只是席归璨不愿承认。
他憎恶冷血无情、唯利是图、虚情假意毛正雍那多年，这个憎恶对象只是他无数仇恨黑暗里道阴影。
他无法原谅这些暗，所以希望这些黑暗最好能暗到不见天日，这样他就可以在遮盖切黑暗中，尽情宣泄自己负面情绪。
句抱歉就能够抹平切吗？
席归璨神色不变地俯视着寻药鼠，如果忽略掉紧绷起来面部肌肉，寻药鼠那声道歉好像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这多年，确实活成自己曾经最讨厌模样。做很多错事，哪怕在上秒，也做错事。不应该用你软肋来和你商谈。”寻药鼠两只手握在起，他低下花白头，颤声道：“啊，坏人老，也是个坏人啊。是不值得被原谅坏人。”
“和你合作，你走吧。”沉默许久，席归璨才吐出这句话。
寻药鼠坐在机械臂上，静悄悄地离开席归璨房间，落寞身影融于黑暗，带着他未曾告知世人秘密，融入到无尽黑暗里。
“你很喜欢鲛，对吗？”
席归璨冷冷地望着寻药鼠，“与你无关。”
寻药鼠耐心地说：“当然与有关，鲛和合作。”像是怕席归璨不能理解，寻药鼠话说得很幼稚，仿佛在对个小宝宝说话：“这里人都太坏，所以鲛要和起打大坏蛋，你愿意保护鲛吗？万他被坏蛋伤到就不好。”
“说得好像你自己是个好人样。”席归璨嘲讽道。
寻药鼠表情忽然僵住，他捧着奶茶不知所措，连胡子掉到奶茶里都没有察觉，半晌，寻药鼠才轻声道：“是啊，说得好像是好人样。这里人都太坏，也是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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