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对精神识海研究这块领域做出
巨大
贡献，大家都说他是
个天才，因为没有人对这些领域有这
高深理解！”毛子协眼里充满崇拜目光。
“就是因为爷爷，才选择钻研精神识海这领域，不过比较笨。”他又沮丧起来，“有很多东西都无法理解，精神识海这领域所有概念都是虚无缥缈，又没有什实践机会。觉得爷爷真是厉害，他是怎凭空想出那多东西？换肯定做不到。”
谈到他爷爷，毛子协状态放松很多，连对席归璨称呼都无意识地从“您”变成“你”。
“说起来，席少将你在们眼里可是香饽饽。”毛子协看着席归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因为你这个病特别稀奇，可遇不可求，大家都抢着想要当你主治医师。你知道吗，你是全星际有史以来第二个得这种病人！第个是爷爷在十七年前碰到个病人，据说是个小病人……”
瞳孔猛然缩，毛子协还在滔滔不绝，席归璨记忆却像忽然回到多年前，那次他从洗脑室出来，被送到医务室时，毛正雍对他下诊断结果好像就是——
而且他们都姓毛。
毛这个姓，在寻药鼠族中并不是大姓。
席归璨深夜呼叫毛子协，那只窝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大灰鼠被“席归璨专属铃声”吓醒，在席归璨威慑下，毛子协点起床气都没有，细声细语道：“席少将，您现在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您方便话，现在立马上门。”
视频通话里那只脸上写满讨好寻药鼠，和毛正雍也许不止是三分相像，如果只看五官，已经能达到六分相似。气质对容貌真是有巨大影响。
席归璨久久不语让毛子协大气都不敢出，当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忽然听到面前这个犹如帝王男人冷冰冰地发号施令：“把你对毛正雍所有解都告诉。”
旋流精神空噬症！
这段记忆是模糊，因为那个时候他被体内怪物掌握身体，所有由怪物经手记忆都平添噩梦般虚假又癫狂色彩。
导致多年后他进入医务室，听到这个病名时，完全没有回想起过往那段经历。
“……据说是个小病人患旋流精神空噬症，他是全星际第个病人。爷爷用自己方法治疗他精神识海，不过那个方法有很大缺陷，如果在成年后接受某种特定刺激，病情就会复发，几乎是无药可医，爷爷笔记里写到，如果那天真发生，哪怕是他用尽全力去救，也不能从死神手里抢回那条命。”
“笔记在哪里？！”
毛子协：“……诶？”
毛子协挠挠头，讪笑道：“您怎突然问爷爷？不过您可算是问对人，这件事别人肯定没有解。”
爷爷词在席归璨心中激起千层浪，只是他这个人就算内心已经是滔天巨浪，表面依旧是风平浪静。
“爷爷他是们毛家骄傲！”提起毛正雍，毛子协眉眼瑟缩忽然消散不少，他挺起小胸膛，看到席归璨冰山模样，又像被戳破气气球般瘪下去：“席少将您知道‘安拉霍斯医学奖’吗？这是们医学界最大荣誉，而爷爷就是十七年前安拉霍斯医学奖获得者！”
席归璨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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