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好心规劝句,让对方将情爱之类累赘趁早扔,却不知怎竟惹怒他。
看着方临渊冰冷威胁神情,赵璴非但没有不悦,反倒从心底里生出些鲜活趣味。
就像阵凶巴巴风刮过经年覆雪冰川,却只扬起阵细雪,远远看去,像是经年寒冰之上飘扬而起轻纱。
赵璴眉心微微动,嘴角跟着扬起两分。
作者有话说:
“招式从不在新旧,只胜在有用。”赵璴答道。
“你……”
“倒是你,要早换个新爱慕对象,就能免去诸多烦恼。”赵璴抬眼觑着他,淡淡提醒道。
方临渊:“……。”
这人不光心思狠厉,还恶劣到极点。拿捏到他软肋便反复威胁,寻到他痛处就伸着指头使劲地戳。
“但你对往情深却是真。”赵璴平静地陈述事实。
“谁对你……”
方临渊浑身阵恶寒。
他要早知道他喜欢是个蛇蝎男人……早知道,不如战死在玉门关痛快!
往情深四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咬牙切齿地转言道:“……这事儿你能别再提。”
”他轻飘飘地解释道。
热汤入喉,赵璴满意地眯眯眼睛,像只餍足毒蛇:“只是有人盯着不自在罢,侯爷自便。”
方临渊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味同嚼蜡地吃起满桌索然无味饭食。
两人默默用着饭,直到赵璴碗汤饮尽,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
“倒确是有件事要说。”他道。“今天上午,若非你长嫂看不见,你必然会引起怀疑。”
这会儿赵璴:真是好人,还会教他成大事者别动心。
谁知到以后会不会“老婆,乌乌,老婆”呢~
口气被堵在肺管子里,许久之后,方临渊才硬邦邦地憋出句话。
“好,陪你演戏。不日之后,便会回边关,无事不会再回京城,碍不着你事。待你事成,们二人和离,自此之后再无任何相干。”
说到这儿,他深吸口气,双目逼视着赵璴,狠狠说道。
“但你要再提为你做蠢事,舍出性命,也要与你玉石俱焚。”
啊,眼眶都气红。
赵璴却混不在意地耸耸肩,不明白他在在意什。
“所以,你要想清楚。可以找到让皇上认为惹你厌弃证据,但是……”
“但是满门性命,你就不会再留。”方临渊冷冷地打断他。
赵璴赞许地点点头。
“你能换个新招式吗?”方临渊问他。
“府中再没别人,你只管放心。”方临渊说。
赵璴却摇头:“后日便要回宫拜谢,不会像今天这样简单。”
“你还要陪你回宫?”方临渊惊。
赵璴理所当然地扬扬眉:“你做好准备。”
“可曾答应过会与你同去?”方临渊反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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