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李承安诧异地看向那女子。
却见他神色淡漠,眉目低垂,像极高立云端观音。
太监
赵璴看着那人,点点头。
便见那太监在他们面前匆匆停下,纵身下马,便上前在方临渊面前跪下来。
“侯爷,陛下得知荣昌街之事,急召您入宫。”
方临渊与赵璴对视眼,朝他点头示意下后,便走上前去。
那太监忙将马牵到方临渊面前,双手将缰绳递给他:“侯爷请。”
方临渊点头,将药丸层叠包起来,收进袖中。
“你刚说,你爹是谁?”方临渊眉眼转,又看向李承安。“让听听,够不够买你玩忽职守该掉脑袋。”
李承安正撑着膝头在旁边个劲地干呕,看见方临渊又来发难,抹把嘴直起身怒道:“玩忽职守?这群突厥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是放他们进城吗!”
“上京各条街道都由你们巡逻执守,这群胡匪纵火杀人时候,你们十六卫在哪,你又在哪?”方临渊问道。
李承安涨红脸,片刻憋出句:“……你谁啊你。”
“你知道爹是谁吗!”李承安恼羞得大叫。
方临渊却冷笑声,拎着他走到胡人尸体面前。
却见这指挥使,分明腰佩长刀,身着官服,却在看到那尸体模样时呕出声来。
“你爹?就是你爹。”
方临渊面无表情,将他朝那尸体上按。“把他嘴里东西抠出来,若碰坏,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祖宗。”
气,便见那小白脸便大步走上来。
“你是何人?”李承安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下刻,那小白脸扯住他缰绳猛地拽。他放被拽得个趔趄,便被那小白脸把提住后脖领,从马上生拎下来。
“……哎哎哎!大胆,快放开!”
——
方临渊纵身越上马去,缰绳扯,淡淡垂眼看李承安眼。
“你最好别知道是谁。”他说。“到那会儿,就是你落在手里时候。”
李承安面如土色,便见方临渊轻夹马腹,缰绳扯,纵马入夜色之中。
“他……他……”
接着,他便看见那太监朝那艳丽女子行个礼,恭敬道:“参见公主殿下,奴婢先行告退。”
方临渊冷冷地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马蹄声自远处疾响而来,几人抬头,就见是个锦衣太监,手握缰,手另牵着匹高头大马,朝他们飞奔而来。
李承安咽口唾沫。
那太监衣服他认识,只有皇上身边伺候人才这样穿。
“宫里来人?”旁侧,方临渊低声问道。
——
藏在齿关中药丸被李承安哆哆嗦嗦地抠出来。
方临渊手接过,手将他丢在边。
“颗就够吧?”他用帕子托着药丸,走到赵璴面前。
赵璴垂眼打量那药丸番,点点头,说道:“多也无用。”
“速去救火。”方临渊把扯下为首那个吱哇乱叫指挥使,转头命令他身后卫兵道。
那些番兵见他胆子这样大,想必是世家皇裔,时不敢怠慢,纷纷上前去取水扑救。
而那喝多酒、被他扯得歪歪斜斜指挥使则满脸愤怒。
“你是谁!”他挣扎道。“还不松开!”
“今日是你当值?”方临渊提着他手却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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