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光听声音他就听出来为首那人是谁。李承安,堂堂兵部尚书公子,让他“小心”方式,原来就这啊?
不过几个随同家丁,方临渊头都没回,单手几个拳脚便将那几人全都放倒。
便见地上李承安被摔得七荤八素,费劲地想要站起来。
方临渊跨过绊马索,上前脚便将他重新踹回去。
“你可知是谁?堂堂十六卫将军,敢对动手,怕是你活得不耐烦。”方临渊懒洋洋地说道。
“你若布置出来是糊弄人东西,你这两个月月钱都别想要!”
被唤作少爷那个狠狠地指指他,径自朝着绊马索方向走去。“是不是你栓得太低,那马步就跨过去?还是你拴得太松……”
就在他距离绊马索只两步,正要蹲下身查看时,骤然道黑影自屋顶落下,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后。
“少爷……!”
后头几人尚未来得及出声,便见那黑影抬腿脚,将他踹向前去。
而得他指令流火,仍向前走去,哒哒蹄声没有片刻停顿。
——
流火刚到巷子口,暗处几个人影便纷纷冲上前去。
但那几人刚冲到街上,便见街上赫然站着匹通体暗红大马,双温驯而明亮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马背上却空空荡荡。
几人愣在原地。
走到大门附近时,才有两盏微弱灯火。
四下寂静,只剩下周遭新飞来燕子鸣声,和方临渊哒哒马蹄声响。
方临渊便在这时拐过条街,拐进个不大宽敞小街里。
风声起,吹拂得流火柔软鬃毛拂在方临渊手背上。
有异动。
“是……可是……”
“管你是谁。”眼见着他便要摘下面罩,方临渊又脚踹上去,将他重新踹倒。
这回,不等李承安应声,他上前便把抽下他腰带,将他双手扭,利落地在身后捆个结实。
“不管你是谁,今日也要蹲十六卫戍司大牢。”方临渊
他猝不及防,被踹得前冲两步,恰栽在绊马索上,被绊得个跟头滚在地上,摔得头晕目眩。
只听他身后那人凉凉地笑声。
“拴得挺紧。”他说。“若是不信,就自己试试呗。”
——
后头几人连忙冲上前来。
“少爷,怎只有马?”其中个匆匆问道。
“怕是谁家马跑出来吧……”另个小声说道。
“闭嘴!”为首那个瞪他们眼,走上前打量流火圈。
“不是让你布置好绊马索吗?”他道。“这马怎好端端地就在这里?”
“这……小人确实布下,少爷,不信您看。”
微风吹来,方临渊明确地觉察到有人藏匿在不远处巷子里,气息遮掩很是拙劣。而他扯缰绳,目光向前凝,便借着微弱月光,看见前头离地几寸位置上微微反射银光。
绊马索?
方临渊眉心拧,只瞬停顿之后,便双腿夹,驱策着流火仍向前行。
便是突厥人都不敢绊他流火,他倒要看看,今日藏在暗处是群什东西。
临近绊马索时,他缰绳提,流火便轻盈地从绳索上跳过去。他不动声色地骑着马仍旧朝前走着,距离那巷子还有几步远时,他晃缰绳,踏着流火背脊悄无声息地飞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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