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渊把将王昶丢在地上,甩甩被震麻手腕。
“马是能撞死人,你知道吗?”他垂眼看向地上王昶。
王昶已然被吓傻,这会儿落回地,也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委顿着倒在地上,双眼珠子都在细细地颤。
他自然想不到,甚至没想到自己会被拽下马去。
“你今日但凡绊倒,命没,你胳膊也要断在
“他疯!”旁边娄硕短促地惊呼道。
但是,不等他“”字话音落下,在众人紧促目光中,火红身影单手提缰绳,骏马蹄子跟着扬起来。
下刻,马蹄落下,蹄踏断那根拦在他面前球杆。
巨大力道之下,马上王昶当即被拽下马来,眼看着便要被卷进两匹马混乱蹄间。
却见方临渊单手松开缰绳,照着他后领拎鸡似提,另只手球杆挥起,道利落弧线,便是这样远距离都能听见风声似。
“哪球?你说哪球?可是王世子被们将军遛狗似耍三圈、赏给他那球吗?”
那人脸色难看地不接茬,小声嘀咕道:“可押百两呢……全赔进去。”
“再有下次,押们将军,让你再赚回来。”有十六卫嬉笑道。
便在这时,周围发出片惊呼:“王世子这是在做什!”
李承安等人纷纷抬头看去。
李承安等人在关扑场门前欢呼着,是那众押注者中少有面露喜色者。
“你们押安平侯?”旁边有人问道。
只见李承安转过身去,炫耀番自己空空如也双手和腰间:“全押。”
“小公子怎这样胆大!”有人叹道。“安平侯不是在边关长大吗,怎会打马球?”
李承安昂首挺胸。
下刻,惊呼声中,众人眼中映出这样番前所未见场景。
红衣如火将军单手拎着王昶,令他堪堪悬在空中,没被马蹄卷入。训练有素骏马只顺着惯性朝前冲几步,便稳稳停下来。
而在马蹄停下瞬间,光滑木球划过道漂亮弧线,越过半个球场,稳稳地落进红漆球门之中。
便连场上敲锣锦衣内侍,都在这场面之下忘记报数。
——
只见远处马球场上,锣敲起之后,红衣如火方临渊又纵马奔向那颗球。而王昶不知犯什毛病,临到球前时竟球杆转,斜向地下,路擦着地面,拦在方临渊马前。
周遭人惊叫起来:“他是要绊安平侯马!”
马场之上都是风驰电掣速度,骏马跑起时也根本无法立即停下,更何况他二人相向而行,相撞只是转瞬之间。
他们二人近在咫尺,有那球杆拦,对方马十成十是会撞在他球杆上!
这样快速度,即便马不会绊倒,马上人也会因此摔将而下。这样速度坠马,断手断腿都是寻常,便是性命都会保不住!
“他可是陛下亲封上将军,那仁帖木儿都害怕得要行礼人物!”李承安说道。“小小马球,对他来说算得上什?”
周遭众人听见这话,也纷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是,也是等鼠目寸光……”
也有人酸溜溜地说道:“还没完呢,急什?王世子刚才不也进球?”
旁侧十六卫闻言,纷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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