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松嗨声,答道:“将军有所不知,这是老规矩。出入京城百姓太多,每日都排长队,若是挨个仔细检查,每天到城门关闭之时,便要有半人堵在城外进不来。”
“可若是有人混在其中,岂不是轻易就能混进城来?”方临渊不解道。
“碰不到这样情况。”祝松朗声笑声,说道。“们不是只查车夫,而是寻常百姓便以户籍为单位检查。像刚才那样,通常是家人起进城,拖家带口,便只查户主与青壮,其他人带而过,只做简单登记。”
“从没出过岔子吗?”方临渊又问道。
“只要确认是同宗族家庭,都出不错。”祝松答道。“他们有各处派发
倒也没什好引荐。于祝松而言,方临渊是如雷贯耳、大名鼎鼎当世名将,不等林子濯说完话,他便拉起方临渊,诚恳而又真挚地向他痛陈自己景仰和倾慕。
那声音吵得方临渊耳朵直痛,可见这人双铜铃眼在黑圆面上闪闪发光,方临渊便又不忍心打断他。
几人交谈着,路上城楼。
上京虽有水路,但各个城门却仍是各地客商来往要塞。南城门那条路直通南方各城镇,素来都是商贾百姓来往最为密集关隘。
方临渊跟着他们在城楼上转圈,对于南城门进出岗哨也多看几眼。
子,这日清闲,便如约邀请方临渊去城外与守城将军相见。
说起守城这位祝松将军,林子濯还特告诉方临渊,说这人崇拜他多年,听说能被引来见他,高兴地将自家树下埋十几年酒都挖出来,非要与他在城楼之上好好地对饮番。
方临渊倒是不认识祝松。
恰逢他这天休沐,便与林子濯等人黄昏时分约在祝松当值南城门上。他刚到城门前,便见城墙上那个身材高大、身着盔甲将军热切地朝他招手,刚行至门楼底下,便已然阵风地从冲下来。
他身形极高,瞧上去能有九尺,又生得壮硕,冲到方临渊面前时,宛如城墙上崩下来块巨石。
从此处来往进出多为挑担百姓或是乘车驾马客商,从人员到货物都是要检查过后才可进城。时值黄昏,入城百姓却仍是在关口前排起长长队来,守城卫兵有条不紊,但检视流程却不如方临渊想象中那般严格。
旁边祝松还滔滔不绝,正说起他夺取玉门关第仗时对付突厥骑兵所布下铁阵。
方临渊低头看片刻,微微凝眉,打断祝松:“祝将军。”
“嗯?”祝松当即停下话茬,认真又虔诚地看向他。
只见方临渊抬手指指城门之下方向,问祝松道:“将军您看,那辆板车上明明有三五个人,怎唯独只查车夫文牒?”
“末将参见上将军!”便见祝松扑到他面前,声若洪钟,躬下身来便直要向他行礼。
方临渊爵位极高,但若论当下实际官职而言却与祝松是样。眼见他要跪倒,方临渊赶紧伸手托住他。
刹那间,仿佛千斤顶似从他手臂上压下来。方临渊有些无措地转头看向林子濯,就见林子濯神色有些无奈,冲他摇摇头。
方临渊只得堪堪拦住祝松,说道:“祝将军折煞。”
勉强让祝松站起身来,林子濯走上前,替他二人引荐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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