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这就派人,全都送去!”
谭暨面上笑容都快藏不住。
还要查士兵名册,全部?他在军中闲晃几天什都没问出来,现在又要装模作样地要名单?
万多个人,只管查去。
他连连应是,便见方临渊又犹嫌不够似补充道:“你可别诓骗,所有名册,本都不许落下。”
方临渊沉着脸,勉强在主座上坐下,眼看着他通猜测之后,又将随行那几人叫进来,演戏似责问通。
自是什都问不出来,坐在上首方临渊看着他们演,都快看困。
片刻,无所获谭暨脚将他们踹开,将这几个兵赶走之后,笑眯眯地又迎到方临渊身边。
“将军,你看这……”
“你真不知情?”方临渊斜眼问他。
他就知道这样年轻勋贵,什功名本事,不过都是吹捧出来罢。
要是不靠荫封和女人,这样公子哥能建什功勋?
“哎呀,将军,您这说是什话,怎听不懂?”对上方临渊逼视,谭暨这样说道。“扯什口舌,还请将军明示啊。”
他心下轻蔑,面上装出恭敬也比往日敷衍。
方临渊不动声色,眉目微沉,将他眼中得意全都看在眼里。
些流言扰乱心神。
却不知这事儿对方临渊点影响都没有。
他不紧不慢地边在军中佯作审问地巡查多次,边跟进着衡飞章查账进程。待到账目快要查完、军中流言也甚嚣尘上之际,他脚踹开谭暨营帐大门。
里头谭暨被他吓跳。
抬头看来,便见营帐外明亮日光之下,高挑年轻将军就站在门外。光亮将他身形勾勒得尤其好看。
这有
“当真啊!将军若是不信,只管在军中查问……”谭暨忙答道。
只是不知他这句话哪里惹到方临渊不快,方临渊猛地看向他,再出言时,打断他声音恼怒中带着烦躁,像是被触到逆鳞。
“查问?”他说。“来兖州,是来查问你治军之过!这样鸡毛蒜皮事,要去查吗?”
“是是是!”眼见着方临渊恼羞成怒,谭暨藏着偷笑,连连答应。
“还不将你们军中……军中……”方临渊卡半天,才怒气冲冲地说道。“兵士名册,全部!全部都送到帐中去!”
这位谭将军只怕把年纪也没打过两场仗,统领三军人,竟连骄兵必败道理都不知道。
他眉目扫,继而懒洋洋地继续演戏。
“石浦巷。”他说。“还装糊涂?”
便见谭暨脸恍然大悟:“那日事呀?将军,是谁往外说吗?毫不知情,还请将军明鉴!”
说着,他匆匆站起身来,将方临渊往主座上让:“将军可有问问?那日末将也带几个属下同行,街上又人来人往,难保不会有人将将军认出来……”
门扉被踹得微微晃动,扬起细细尘埃。
他踏着尘埃大步走进营帐当中,紧盯着谭暨:“倒是不知道,谭将军竟惯爱在背后扯口舌。怎,那日让你上表奏呈圣上,你不敢是吗?”
他眉目凛厉,谭暨眼看出,他是为军中流言来。
哟,看他这几天镇定自若,原来是因为流言还没传进他耳朵里啊。
谭暨打量着方临渊,面上不显,心下却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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