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暨自以为这样便可让他心生忌惮,即便不怕,也会被这
谭暨微微愣,没想到方临渊会这样凶:“将军……”
但方临渊已经不理他。
只见他牵着马,大步朝前走去。经过谭暨时,目不斜视,唯独那方看起来不显强壮肩膀,将人高马大谭暨撞个趔趄。
——
没过两天,兖州军中便传开风言风语。
被伤芳心姑娘拿眼横那位将军,失望地抽开送进他手心里柔荑,转身跑开。
绸纱飞舞之下,谭暨只看得见他消失在熙熙攘攘人群当中背影,再没缘分看眼美人容颜。
方临渊在这儿……他也没法派人去追。
谭暨时间又是可惜又是恼恨,腔烦躁正要宣泄,却见面前只剩下转头看着美人离开方临渊。
谭暨嘴唇微微动。
下刻,他被赵璴拉起手。
微凉而质硬如玉手蛇似钻进他手心里。
方临渊似乎心跳都停。
“郎君还来寻吗?”接着,便听赵璴嗓音飘进他耳朵里。
他……他怎还演!
竟唐突打扰您。”
他口中这样说着,双眼却又贼心不死地飘向赵璴。
虽则身段太高,有些不美,但那副模样实在可人极,只是不知下半张脸又是什模样……
“谭将军,私人事,还需要向你汇报吗?”方临渊皱眉,挡住他视线。
谭暨笑着连连摆手:“自然不必。只是兖州地处边疆,来往三教九流太多。将军您是从京城来,末将也只是怕您被不三不四人招惹,凭白污您清名……”
听说京中派来方临渊将军那日入城,不知在哪儿遇见个美艳红尘知己,被谭将军撞见。
时间,便连随行侍从和护卫当中都隐约产生流言。
方临渊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谭暨搞鬼,这样做目,也无非是威胁他。
毕竟他夫人是公主,除却爵位功勋与官衔之外,他还顶着个驸马名头。
这样流言若当真传入京中,他名声都在其次,陛下可是要第个申斥责罚他。
无论如何也是京中派来钦差,又是得圣上钦封上将军。如今没到请桑大人秋后算账收拾他时候,多少还是要给他三分薄面。
只等他空手而归之后……京中还有等着他好事呢。
谭暨咬咬牙,勉强将烦闷咽下去。
就在这时,方临渊回过头来。
只见他眉头紧锁,看向他眼神分外不善:“非要提公主,是吗?你既要管到头上,现在就去写奏章好。”
方临渊微怔地看向他,接着,便感到个很小纸团被顺势塞进他手心里。
很硬,很小,在他与赵璴相握手中,却像是肢体相缠之际,抵在他脖颈上刀锋。
他手随之轻轻颤,只靠着最后点定力,僵着面孔对赵璴开口。
“没听见吗,让你走。”
——
这回,方临渊直接打断他。
“既不是盘问审讯,就不劳谭将军操心。”他说着,微微偏过头看向赵璴,恰对着谭暨露出不耐烦半边脸。
他虽没经验,却也知道,这是男人被打扰兴致之后不耐烦。
“你先走吧。”他对赵璴说。
却见赵璴微抬眉眼,双狐狸似眼睛正好看进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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