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他倒不是不行,但是……
“今日初五,郎中说五殿下终于病愈,需可以探视。”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并没犹豫
这样刚直之礼在她身上并不显得突兀,反倒如昙花乍现般,显出两分寡居素裙遮掩不住兵戈锋芒。
“是特来谢谢将军。”赵玙说。
“谢?”方临渊不解。
“充州山脉那群兵,今日判下来。”赵玙说。“判流放西北,发配充军。”
方临渊微微愣,继而有些抱歉道:“说来该是说声抱歉才是。他们即便罪不至死,却仍是做山匪,实在无法通融,判他们无罪。”
方临渊也忍俊不禁,不忘打断他们:“桑大人如今仍是中书侍郎,德高望重,不可轻易玩笑。”
这些公子哥心看热闹,但他却隐约看出,陛下为什不见桑大人。
如今证据确凿,桑大人却仍旧顾左右而言他,陛下自然不悦。
但结党贪污这样罪责,但凡认,便是万劫不复大罪,想来桑知辛也不会这轻易认输。
眼下困兽之斗,桑知辛刻意求见,是打算如何应对皇上怒火呢?
地砖,竟搜查到他们藏匿金银金库。金库不大,藏在里头黄金却有万两之多,搜出之后,朝野上下都片震惊。
此后,搜查官吏差使便全落在东厂身上。
几天时间,东厂并没让鸿佑帝失望,但凡出动,没次走空搜出银钱处所也皆千奇百怪,时间连市井上下都传为奇闻。
说某大人素有清名,府中冬日都供不起炭火,唯爱好便是收藏字画。却不料他库房中那些名不见经传字画拆开之后,竟见银钞裱糊其中,数额之大,又是数万两之众。
又如某位大人,将屋顶横梁掏空,金银全都藏在那儿。东厂入内搜查之时,番兵上房检视之际不慎踩踏房梁,当即金银如雨落满屋,人走进去都得蹚着,甚至还砸伤几个兵卒。
却见赵玙摇摇头。
“这样已是最好。”她说。“律法在上,他们做错事,也应当受到惩罚。他们本就是行伍之人,背叛充军,也算重新去守卫大宣疆土,于他们来说,算是万幸。”
方临渊闻言,不由得点点头。
“今日去送孟诚他们出城,孟诚特请托,说定要替他谢将军盏酒。”赵玙又道。“不知将军现下可有空闲?”
方临渊闻言微微顿。
方临渊都有些好奇。
这日当值结束之后,方临渊在十六卫戍司门口又遇见赵玙。
她仍是上次见面时那番素淡清冷模样,但看向方临渊时,眼中是能看见意气笑影。
“长公主殿下怎在这儿?”方临渊连忙上前。“若是有事吩咐,可以教人进去通报。”
只见赵玙摇摇头,淡笑着对他抱抱拳。
此番种种,令人瞠目结舌。
个个*员被押进大狱,证物俱全,无法抵赖。他们骨头并不算硬,时间京官又供出京官,朝野上下乱成片。
方临渊回十六卫当值那日,据说桑大人在圣上御书房外请罪,又说自己识人不清,又说自己御下不严,已经滴水不进地跪两日。
方临渊闻言都有些意外,周遭闲谈十六卫也哈哈大笑。
“这不是嫔妃惯用招数吗?妃嫔能将陛下心肠跪软,难不成桑大人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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