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叫不明不白?”他怒道。
“你把话
“父皇对不过是时气急罢。”他说。“你若要从中挑拨,也看看自己是个什东西。”
他话虽如此,但语气却分明有些着急。
因为他知道……他父皇这回,罚他罚得确有点狠。
更重要事,他明明已经解释。罪责已经都推到十六卫头上,可却偏赵璴闹,他父皇便颁布诏书责罚他,那掌管十六卫方临渊却毫发无伤。
竟是因为赵璴!
他走之前外祖便再三叮嘱过他,这事儿他早就记住。
要是再没什新鲜话说,只怕面前这人是找由头露面,上赶着来他这儿巴结呢。
这种人赵瑾见多,时间有些不耐烦。
却见那人微微顿,接着说道。
“但是殿下,只怕陛下对您……便不是如此。”
他在最大那艘船上,整有三层,其中第三层整层都是他。
卧房、茶室、会客前厅、还有观景露台,应有尽有,奢华靡丽。
赵瑾坐在厅中,面色不虞地看着那人行过礼,让他在下首坐下来。
“说吧。”赵瑾懒洋洋地说道。
却见那人淡笑不语,只是抬眼看着赵瑾周围伺候几个宫女。
在万寿节后启程,不少都没整顿好行装,倒是早备好给陛下祝寿大礼。
突然打乱计划,他们说不埋怨是假。但偏生这是陛下与三殿下之间博弈,他们除咬牙忍下,也别无他法。
于是,路上都安静沉默,偌大几艘航船,没几个人往来寒暄。
也就在这时,个与赵瑾同船官吏登上赵瑾楼层,对守在门外下人说有要事求见三殿下。
“有什事,非要在路上说吗?”门内赵瑾语气不大好听。
害死他母妃那贱人之女,父皇这些年都未曾正眼看过他,可这次怎会这听她话呢……
却听跪伏在那儿那人,缓缓叹出口气来。
“贵妃娘娘殁得不明不白,皇后嫡出六殿下却年大似年。”只听那人说道。
“殿下,陛下如今不过五十,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啊。”
赵瑾搁在座椅上那只手,倏然收紧。
赵瑾微微顿。
“你什意思?”他问。
那人放轻声音,说得却很缓慢。
“三殿下,陛下因点小事便对您重罚如此,苏大人盼望您……心下多作些考量。”那人说。
赵瑾眉头几乎拧成个疙瘩。
还要屏退下人?
赵瑾皱皱眉,抬手让人退下,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话要与自己说。
于是,直到房中只剩下他两人时,那官吏从座位上起身,重新对着赵瑾,跪伏下来。
“三殿下。”只听那人说道。“您此番南下,是为巡按省,责任重中之重,苏大人亦对您寄予厚望。”
赵瑾皱起眉头来:“这知道。”
却听见门外那人说道:“三殿下,苏大人有几句话临行前交代下官,让下官尽快将话带给殿下。”
听见是自己外祖,赵瑾稍稍缓和些神色,命人打开门,将那人放进来。
个吏部五品小官,赵瑾对他没什印象。
不过据说这人办事很利索,为人也极上道,这两年很得他外祖重用,这回也是花大功夫才塞进南下巡按队里。
赵瑾在船上住得其实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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